沈风拿起羽毛看了看,是白凤的羽毛没错,“就是那天,梦姑给你的?”
“嗯对啊,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呢。”
关久久见沈风重新端坐在了一旁,也马上起身,坐在旁边,看着隐隐有些微光的羽毛发呆。
“诶!你居然也能拿的到羽毛也!”
关久久十分吃惊,她记得梦姑告诉过她,也伸手演示过,寻常人等,根本碰不到着稀罕物。
沈风无意间瞥见了关久久粉粉的小肚兜,嗤嗤一笑,将羽毛放在床边,将关久久敞开的衣服拉好,系上带子:“也就是我,你就是脱光了我也不会碰你的。姑娘家家的,别这么大大咧咧的。”
关久久翻了个大白眼,去你的,那是你们没见过比基尼。
“先不说这个,”关久久想要伸手去够着那羽毛,就见到羽毛已经掉落在了流光纱衣上,“诶,沈风你看,羽毛和衣服一起发光也。”
沈风回头一看,刚才开玩笑,把纱衣脱了丢在一边,结果滑落到了地上,而随手一放到羽毛,不知怎么着也掉了下去,此时正在纱衣上,两相辉映。
沈风和关久久一起下床,拾起纱衣,捧着羽毛重新坐在了桌子旁,两个人细细地看着。
羽毛冰凉的白光,引的纱衣共鸣,竟不知是羽毛和纱衣一起发光,还是羽毛的光芒散落到了纱衣上,看着像纱衣发光一般。
关久久伸手摸着羽毛,那份温暖还是一样的,光芒冷,触手却生温,这也是羽毛的一个神奇的特点了,但是很快,她发现了更神奇的地方。
“诶,刚才被我撕开的口子呢?”
关久久惊讶地摸着完好无损的纱衣,寻找着方才的口子,“明明撕破了,怎么没了?”
“从来只听过白凤的羽毛会带来祥瑞,可没有人说这羽毛能修补衣服啊!”
沈风也觉得神奇,便大着胆子将纱衣扯开了一个非常大的裂缝。
“喂你干什么啊!”关久久惊呼起来,没能阻止沈风的愚蠢行为,便站在了椅子上:“有没有搞错啊!刚才那个因为一个小口气气急败坏的蠢货是谁啊!现在这个自己把这么贵的纱衣撕成布条的傻逼又他妈的是谁啊!”
“虽然我听不懂什么是傻逼,但是很明显,这是骂人的话…”
沈风斜眼看了下关久久,又把羽毛丢上了纱衣,静静地等着。
关久久明白了沈风的意思,还是不安:“万一这羽毛只能修补小口子呢?这么大的破布,修补不好你别哭啊!”
沈风弹了一下关久久傻愣愣地脸蛋,嘟着嘴的关久久特别像一只小金鱼,还是吃不饱饿着的那种。
但是很显然,羽毛轻而易举地修补好了被沈风撕成布条的纱衣,穿在身上,甚至还多了羽毛隐隐的那种光。
“真是神奇啊,这可是个好宝贝,以后不怕衣服破了。”关久久搓搓手,想把羽毛藏好,“趁着没人知道羽毛的作用,金盏和梦姑还拿不到羽毛,我可得好好利用这一点。”
“等一下水木。”沈风伸手拿过羽毛,“我们再试试别的,看看这羽毛能做到什么程度。”
“你要怎么做?”
沈风没有回答,拿起桌上空了的茶杯,直接摔在了地上,然后将羽毛凑近茶杯的碎片,等了许久,茶杯也没有复原的迹象。
“看来,白凤的羽毛只能修补衣服。”
沈风说,谁知关久久拿起了另一边桌子上的纸,哗啦几下撕成了碎条,兴冲冲地跑到沈风身边,“沈风,这个这个…”
沈风看着关久久手里碎的不成样子的金宣,心都快碎了,他一脸无奈地说:“水木,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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