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知府和师爷连连点头,拱手回答:“殿下,是这样的,沉家除了四小姐在王城里,五小姐在别处,剩下的沉家上下三十七口人,加上宫家的家主和三位公子,全部都在这里了。”
知府指了指地上的尸首:“死者大都是一剑封喉,只有一名男子是被砍了头,初步判断是沉家的家主,还有一男一女背靠背绑在偏房,活生生烧死的,大概,是大小姐和大公子吧…”
师爷掀开了一块白布,指着尸首手里的剑说:“只有这具尸首,手里握着剑,由于尸首都被大火烧的面目全非,仵作辨认不出来都是谁,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死者喉咙上的剑痕,都是此剑留下的,而这柄剑,正是二小姐沉木的佩剑。”
知府和师爷随着逐月点头哈腰的,见逐月脸上铁青,生怕说错一句话。
逐月自然认得这柄剑,但是不能代表这个人就是沉木,但是这些尸体被大火烧过,实在没有办法辨认。
“你们继续处理,处理清楚了,再给本殿一个确切的答复,处理不清楚,你们把脑袋送过来就可以了。”
逐月甩袖就走,心里烦的跟浆糊一样。
“去沈府。”
“恭送殿下…”
知府和师爷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殿下没有怪罪,而且也没有说期限。
就在知府和师爷庆幸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小纸团砸中眉心,“哎哟,这是什么?”
知府张开纸团,上面的两个字让他腿都软了,“殿下啊,宽限几天可好啊…”
师爷连忙拿过纸团一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字,“一天。”
马车快速地飞驰着,逐月在马车里颠簸着,头疼的要命。
沈府,逐月没有下马车,而是让冷面下去,冷面不爱说话,对着看门人掏了腰牌就站在一边。
“这是二殿下的腰牌?”
看门人恭敬地问道,冷面点点头,看门人对着马车跪了下来:“草民恭迎殿下,只是,殿下突然到访,所谓何事呢?”
冷面眉头一皱,抽出刀就架在了看门人的脖子上,看门人慌了:“殿下恕罪啊,草民说错什么了吗?”
见冷面实在是不开口,逐月也不下来,驾着马车的侍卫急了,对着看门人吼道:“你是不想要脑袋了吗?咱殿下大驾光临,你居然把我们拦在门口,找死吗?快点,让你们家主出来迎接殿下!还有沉小姐,叫他们出来快点!”
看门人看看冷面,冷面点点头,看门人急了,连连磕头:“殿下恕罪啊殿下!老爷和小姐根本不在府里,他们一早就去了紫气东来了!”
逐月撩开了帘子,冷眼看了看这个胆大包天的看门人,淡淡地开口:“掌嘴一百。”
看门人吓得马上啪啪地打起自己的脸来,“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殿下你看…”
侍卫回头询问逐月,知道他已经没多少耐心了,也问的小心翼翼的。
“去。”
逐月已经彻底地靠在马车里了,一手支着脑袋,墨绿色的长发也毫无光彩,眉头紧锁,都快定住了。
“是,这次,奴才慢一点,殿下坐好了。”
马车果然慢了许多,慢慢悠悠地就来到了紫气东来,这里的景象与刚才的两边截然相反。
“小姐,你上面的漆刷完了吗?没有我再送上去!”
“刚刚送上来桶,还没刷好呢,你问问月末那里,她那边该换个颜色了!”
“好嘞!”
“小姐!没有瓦片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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