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母后,天香娘娘。”
逐月只是微微颌首,退到了一边:“不知今日父王突然在承露宫召见儿臣,所为何事?”
“啊…这个这个…你五弟被人下毒了,现在稍微有些头绪,叫你来审审,只不过正月为过,你审完先将人关起来,下个月再做打算。”
木柳鼎日已经在后花园绕了一圈回来了,看到逐月跟看到救命稻草一样,将事情一股脑儿地全推倒逐月身上。
“父王!”
随云没头没脑地冲进来:“父王!我正准备父王的寿礼呢!怎么就把我叫来了!什么事能比父王的寿礼还重要的!”
随虹没有走进五谷丰登楼,他在院子里看到了跪了一地的人,冲着蓉绿和空如摇了摇头。
蓉绿没有直视随虹的眼睛,低着头,空如则跟捣蒜一样拼命点了点头。
“儿臣参见父王,王后娘娘,天香娘娘。”
随虹站在五谷丰登楼门口,行礼后站着,没有质疑什么。
这么胸有成竹?
逐月侧着眼睛看着随虹,这么说,他是要推到老四头上了…
“人都到齐了,开始吧。”
逍遥对逐月眼神示意了一下,又对院子里的人说:“谁都不许喊冤,好好的说话。只要有一句谎话,本宫决不轻饶,来人,先给她们每个人掌嘴三十,让她们不敢随便说话!”
一上来就打,还真是逍遥的风格啊。
天香没有意见,看着底下的四个姑娘被打的满嘴血迹,下巴青了一片。
总归都是给风儿下药之人,死不足惜,谁要给你们求情?
天香看到铃铛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便撇开了眼睛,按照风儿的性子,这几个姑娘都不会留的,我才不要和自己儿子对着干呢。
这么想着,天香转了个身,又开始隐隐地抽泣,惹的木柳鼎日怜惜不已。
“哎呀,天香啊,怎么又哭起来了?”木柳鼎日心疼地帮天香擦去了眼泪:“是不是掌嘴三十太重了,天香不忍心啊?”
天香摇摇头:“王上不是的,臣妾只是想,风儿还未醒来,她们也只是掌嘴三十而已,哪里能体会风儿都苦楚,哪里能有臣妾的心痛呢?”
木柳鼎日点点头:“是的是的,她们命如草芥,哪里能和你们比。来人啊,给她们上夹棍,直到她们供出幕后主使为止!”
“是!王上!”
“王上饶命啊!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听的大殿里的人心烦意乱。
“父王,”随云看不得美人受苦,便求情到:“父王,王后娘娘,我们连审都还审,就直接这么严刑逼供,真的好吗?就不怕给人诟病吗?还是先审问一番,再做打算不迟啊!万一其中真有冤情,该如何是好!”
“云儿,”逐月冷冷地开口,头也不回:“你这么心疼几个奴才,是有什么缘由吗?”
“我能有什么缘由,二哥,那四个姑娘如花似玉的,万一…”
“万一打坏了,你便不能即时享乐了对不对?”逐月嘲笑到,“那个蓉绿,是你临幸过的吧?不知道其他三个姑娘,你是否染指?这么说来,五弟的毒,是否和你有关?”
“二哥,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这跟我和谁好没有关系,蓉绿是三哥的人,说不定是三个派来诬陷我的呢!”
随云着急,指着门口一声不吭的随虹怒道:“三哥别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蓉绿和空如都是你的人,你自己说!”
“那井乐和铃铛还是二哥的人呢,也不见二哥避嫌,还在这里审人,别是最后审出来,全是二哥一人布下的大阵,到时候可不是打脸这么简单了啊。”
随虹靠在门边,慢条斯理地说着,玩味地看着逐月,“哦对了,我给忘了,二哥是王城里主管赏罚之人,徇私舞弊起来,易如反掌啊。”
“放肆!”
逍遥怒喝一声,指着随虹骂到:“你这个不知尊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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