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真的不是儿臣啊!”
随虹彻底慌了,再也不在乎什么身段,跪在了木柳鼎日面前。
“王上王后,二殿下,奴婢确实是奉了三殿下的命令来办事的啊!请看在奴婢没有再下药的份儿上,绕了奴婢一命吧!”
空如也跪在地上哭了起来,一下一下地磕头,蓉绿见状,也连忙求饶:“奴婢只是送药给空如,既然空如没有下药,就不能怪奴婢啊!”
一声不吭的铃铛和井对视了很久,井乐是个灵透的人,她冷眼看了两天,心下明了,不管怎么求饶,她们几个都必死无疑,好在她的家人都还还活着,只要不把二殿下供出来,她就一定能保全自己的家人,这点,二殿下和三殿下还是不一样的,她能赌。
“殿下,”井乐拉住了逐月下裳的衣摆:“奴婢被三殿下收买,嫁祸给殿下您,只是没想到,好在铃铛没有去害五殿下…殿下,奴婢怎么样都行,求殿下宽恕奴婢的家人!”
逐月听到井乐这么说,心里还是很满意地,他轻轻地抚摸着井乐的脸笑道:“放心,本殿会尽力保住你们的。”
铃铛本来想开口,却被井乐一把拉住,猫在了一边:“你就别说话了,很明显,这件事已经和你没关系了,想活命就闭嘴。”
逐月对随风说:“五弟,你看,证据确凿了,但是历来就没有处死皇子这种事,即便是谋反,也只是贬成庶民,还在王城里关着,所以…”
随风偏头一笑:“一切听二哥的便是。父王的寿宴马上就到了,我也不想多生事端,草草了解就好。”
逐月咧开一个好看的微笑,“来人,把三殿下送至冷宫,与英华娘娘相伴。四殿下虽说没有直接参与,但行为恶劣,罚半年例银,回宫思过。”
随云听到能脱身,罚点钱算什么,便连连致谢:“多谢二哥多谢二哥!”
随虹不服气,冲到逐月面前,抬手便要打:“逐月!你仅凭这几个人的话就随意定我的罪!你可有把父王放在眼里!”
冷面叫随虹要打自家主子,连忙上前挡住,木柳鼎日本来不想说话,拗不过逍遥拼命放着精光的凤眼,懒懒的开口道:“虹儿,孤王知道你因为你母妃的事情,怀恨在心,所以加害于风儿。月儿念在骨肉亲情,只是让你搬去冷宫和你母妃相伴,也算是高抬贵手了。”
“父王!”
随虹红着眼睛怒吼道:“只凭几个下人的话!你们都定我的罪!未免太轻巧了,传出去不怕人笑话帝王家如此专政蠢钝吗?!”
“放肆!”
木柳鼎日听到随虹的话怒发冲冠,“月儿已经从轻发落了,你居然还有意见,真不识好歹!现在,马上押去冷宫!永远不要出来!”
“是,王上。”
老内侍慢悠悠地指挥着侍卫们,按着乱叫的随虹往冷宫走去。
“劳烦殿下别喊了,在喊就别怪老奴堵着您的嘴了。”老内侍一挥拂尘,侍卫就伸手捂住了随虹的嘴,一路拖拽去了冷宫。
逐月冷眼看着随云,随云听话地对着众人作揖到:“父王,王后娘娘,天香娘娘,儿臣自知有过,现在就回宫自省,等父王大寿那日再出来。”
说完,随云冲着蓉绿眨眨眼,夹着尾巴就跑了。
“行了,现在要处理你们四个了。”
逐月有点累,对着大内侍挥了挥手,大内侍让托着盘子的小内侍全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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