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一惊,和木柳鼎日两个人一起冲进了房间,逐星看到了,连忙拉住一个内侍说:“快去,把院判叫回来!”
内侍慌忙地跑出了宫。
逐星腿上虽然有伤,但也忍着疼一瘸一拐地走向了寝殿,两个侍女架着她。
“月儿怎么了!”
寝殿里,逐月倒在床边,面无血色,嘴唇苍白,和飞鸢两个人,都昏死过去了。
“月儿!”
逐星安抚着逍遥说:“母后放心,儿臣已经去叫院判回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
逍遥心疼地抚摸着逐月黯淡无光的墨绿色长发,无助地看了看木柳鼎日。
“来人啊,将二殿下抬到床上去。”
木柳鼎日叫来了日常服侍逐月的大内侍,“去把殿下平时休息的房间收拾出来,好生照顾殿下。”
“是,老奴一早便把隔壁的寝室收拾出来了,让人抬去即可。”
大内侍出去叫了几个内侍尽量,将逐月平放在担架上,送到了隔壁的房间里。
院判才走出没多久就被身后的小内侍拉住了:“院判大人!你快回去看看二殿下吧!二殿下晕过去了!”
院判一听,便从随行的医者的药箱里,拿出了一包药:“走,我们去看看,估摸着殿下累坏了,才晕倒的。”
王院师便领着医者们先离开了王城。
寝室里,院判给逐月诊脉结束,对木柳鼎日和逍遥说:“王上王后不要担心,殿下只是累着了,再加上皇妃生产,这殿下心里有些混乱,微臣这里有副安神汤,给殿下喝了,休息几日就好了。”
“当真只是累坏了?”
逍遥不放心,又抓着院判的袖子急切地问道。
院判不着痕迹地抽回手,对逍遥拱拱手:“王后放心。殿下操劳王上的寿礼,又要审讯毒害五殿下的人,皇妃生产又大惊大险,自然是累着了。”
“行,叫下人下去煎药吧。”
院判点点头,离开了金坤宫,若无其事地往回走去。
“院判大人,”
从一个黑暗的角落里飘出来一个悠悠的声音,院判目不斜视,却放慢了脚步声。
“奴才想不明白。”
院判轻轻一笑,双唇紧闭,却有声音飘出,“这是殿下的意思,我也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院判大人慢走。”
悠悠的声音消失后,院判重新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王城,往宫家的灵堂走去。
出王城前,院判回头看了眼,“二殿下,对不住了。”
…
逐月整整睡了三日,甚至比飞鸢还晚醒来。
逐月慢慢地坐了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头剧烈地疼痛着,像是随时要爆炸一样。
他看清了这个寝室,“来人。”
门口的小内侍听到房里的传召,连忙叫了侍女一起进了寝室。
“殿下你可算是醒了!你昏迷了三天了!”
小内侍一边帮逐月更衣,一边念叨着,“皇妃娘娘都醒了呢,精神尚好,也问了小皇孙的情况,大公主已经劝解过了,皇妃娘娘也没说什么,请殿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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