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给我的丫头太笨了,我看还是还给你罢了。”随风调笑着。
逐月听懂了随风的言下之意,便对铃铛说:“回来吧,站到冷面身边去。”
“多谢殿下。”
铃铛通红着脸,跑到了冷面身边,冷面抬手摸了一下铃铛的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明眼人也都一目了然。
还未等随风开口,司卫皱着眉头站了起来,走到了随风身边:“敢问殿下,这个可是血染玉?!”
随风也怔了怔,“原来准驸马识得?”
司卫感叹到,“我走南闯北多年,就是想寻得这血染玉,对于医者而言,这可是至高无上的宝贝啊!世间仅有两枚,可惜另外一枚在其他各族争夺的时候就已经碎去,化为了乌有。不想今日竟能在殿下手里见到!”
随风看着这枚血染玉,也十分感慨:“我也是机缘巧合下得到的,也是费劲了心思,差点搭上了这条命啊。”
“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这么个扳指,有什么特别的吗?值得你们一个个这般寻找?”
木柳鼎日听到了其他人的议论,心下不爽,看着那洁白的扳指也确实其貌不扬,可这两人居然豁出性命想要得到这个扳指,还将它夸上了天。
“父王稍安莫燥,待儿臣演示给你看。”
随风将扳指放在了方才托着热水酒壶的盘子里,司卫将热水倒在了扳指上。
“你们这是做什么?!玉哪里经得起这么烫的水!”
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
只见那热水浇在了扳指上,众目睽睽之下,扳指霎时变成了血红色,遍布金色的经文,闪闪发光。
“这…”
木柳鼎日眼睛都直了,居然还有扳指能变色?
随风将托盘交给司卫,自己拿起血染玉拿起,走向了木柳鼎日,“请父王伸出手来。”
木柳鼎日将信将疑地伸出手,“难道要这么烫戴手上才行吗?”
不想,随风将血染玉戴到木柳鼎日的手指上后,他只觉得周身冰凉刺骨,却又十分舒爽,片刻后,血染玉又恢复了洁白,木柳鼎日感到全身舒畅,仿佛获得了新生一般。
“这块扳指居然如此神妙!”
木柳鼎日惊奇地看着这个扳指,显然为自己的见识浅薄有了深刻的了解。
随风解释道:“这块血染玉,产自异邦,万年不遇,方才准驸马说的另外一枚确实已经碎化。所以父王,你现在戴的这个血染玉,放眼整个天下,不会再有第二个了。并且,它的作用,父王已经感受到了吧?”
“嗯嗯,感受到了,感受到了!”木柳鼎日一改刚才那嫌弃的表情,满脸堆笑:“风儿有心了,有心了!你说,你想要什么,孤王都给你!”
好时机。
随风故作深思,“父王既然已经将渺渺赐给我了,按道理我应该别无他求。”
“但说无妨。”
随风看了眼铃铛,“二哥送我的这个丫头,虽说不怎么中用,好歹衷心可嘉,替我做过不少贴心地事情。她有个哥哥关在长街,是三个送去的重罪之人,如今半死不活的,儿臣想,接他出来,让他们兄妹团聚。”
原来你在这儿等着我呢。
逐月眯起了眼睛。
木柳鼎日显然不想听到老三的名字,眉头一皱:“老三这人办事不力。既是送去长街,定时恶贯满盈之人。今天看在这血染玉的份儿上,放便放了吧,赶出王城,不准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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