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殿下,”香罗失态疯笑:“殿下你是找二姐找魔怔了吧?这么个玩意儿也能认成是二姐?再说了殿下,那件事情不是过了吗已经?”
逐月为了让自己看的更清楚,起身下楼去了,梦姑见状也跟了下去。
“下去吗?”
冷面问花羽,缸里的情况一言难尽,他怕花羽受不了。
花羽抿抿嘴,“殿下都下去了,我们也下去吧,我闭着眼睛,你抱我。”
“好。”
冷面一把横抱起花羽,追上了逐月。
逐月已经站在了缸前,细细地看着缸里面的身体。
冷面就站在台下,把花羽放在了一张空凳子上。
“这不是二殿下吗,殿下好久没有来了啊,怎么,也对这个感兴趣?”
台子下有胆子大的恩客嚎了一嗓子,引得四周发出轻微的哄笑声,随即就消停了,那毕竟是二殿下,玩笑开大了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没想到逐月看了眼台下的人,浅笑一下,“本殿不知道你们晓不晓得,沉家?”
台地下稀稀拉拉的有几个人回答着知道,也有人一脸茫然。
“说知道的,你来说说你认识的沉家。”
逐月站在离缸一尺远的地方,好笑地看着香罗,香罗一阵不自在,倒也没什么。
就是缸里的傻妞反应一下子大了起来,拼命地扭着身体和头,沙哑着嗓子一个劲的叫唤着。
“殿下!殿下是我啊殿下!我是沉木!”
“呸,二姐才不似你这般痴傻疯癫,脸都不一样,你也好意思冒充!”
香罗啐了傻妞一口,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沉家虽然已经没了,但是她们姐妹间还是有点情谊的,若说沉木和沉水木不对付,那也只是她们互掐罢了,香罗容不得别人说她们的姐妹如何。
“我真的是沉木啊四妹!”
傻妞嘶吼着,摇晃着脑袋,扭动着身体,“你忘记了吗!小时候!我们被马蜂追!你遁地!带着我一起逃跑的!你不记得了吗?!”
香罗心里一个咯噔,难不成,还真是二姐?但是二姐怎么会是这副鬼样子?人皮面具?易容?狼眼里可没有这么厉害的易容师…
香罗伸手捏了捏傻妞的脸。
“疼!疼!你这么用力捏做什么!”
“哼,”香罗将手伸到了金盏面前,金盏麻利地扯下衣服上比较干净的部分,用力地把香罗的手擦了一遍。
“不记得,本小姐会遁地众所周知,但是遁地还带个你?本小姐未必要那个本事…”
香罗轻佻地笑着,手指划过大缸的边缘,引得恩客们吹起了口哨。
“不记得…你居然说不记得…”傻妞明显很激动,整个五官拧在一起,“殿下!那你也不记得我了吗?!我们沉家为你做了这么多事情!我…”
砰的一声闷棍,傻妞被金盏用小木棍打昏了过去。
“拉下去拉下去,不讲故事就不讲,还这么扫兴!”
梦姑一脸嫌弃地挥着帕子,让金盏将大缸推了回去。“殿下你看…”
逐月还是多看了眼傻妞,右胸旁边的红蛇,是他亲手烙的,虽然被毁的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但是位置和兽印的大小,不会有错。
“告诉金盏,别一直打她了,多给她弄点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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