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画骨昨天有恩客留宿?我们怎么不知道?”
姑娘们面面相觑,很是讶异。
梦姑刚好走了出来,接话到:“还能是谁呀,不就是沈大老爷吗。”
“啊!老爷昨晚来拉!我们怎么都不知道啊!”
“真是便宜了那个新人!”
梦姑掩嘴偷笑着,“嗨,你们呀,睡那么早,老爷大半夜才来的。再说了,老爷什么性子你们不知道吗?就是留宿而已,不会占多少便宜的。”
正说着话,沈风就扇着扇子从楼下下来了,画骨重新打扮了一番,挽着沈风就下来了。
“谁和你们说的只是留宿?”沈风笑眼盈盈的,亲昵地捏了一下画骨的下巴,“这虽然是新人,可这身子骨儿,又软又嫩的,诶梦姑,这姑娘我要了,今天归我。”
沈风又掏出一袋子钱,丢到了梦姑怀里。
沈风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十分惊讶,唯独南宫一脸茫然。
画骨娇羞地贴在沈风怀里,细细地胳膊环在沈风腰上,责怪道:“老爷,你讨厌了拉,怎么能告诉她们这件事情呢…你还是要保持大老爷的形象才行啊。”
“形象?”沈风将扇子收了起来,从画骨的锁骨开始,轻轻地打着圈儿往下滑,弄的画骨咯咯直笑。“如果本老爷再不做点什么,那才真的是形象不保。走了!”
沈风揽着画骨直直地往外走去,潇潇洒洒,留下一堆姑娘眼里都喷出火来了。
南宫静静地喝着早茶,看着沈风。
“这个人的功夫好生了得啊…”
“功夫?”
梦姑惊讶地看着南宫,“公子说笑呢吧,老爷是生意人,哪里会什么功夫啊?”
南宫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梦姑,“香罗姑娘今日可有空?陪我去逛逛狼眼,我初来乍到的,想看个新鲜。”
“好好好,当然没问题,我这就给你叫她去,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越发的懒散了!”
梦姑一边骂着,一边上楼去叫香罗起来。
…
关久久头疼地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四周,“这儿是哪儿?!”
“这是匠造局啊。”
柳凝梅在一旁的梳妆台上,化着妆,“昨晚老爷留宿春风得意,我和狂风暴雨一商量,还是把你带匠造局来睡比较好。”
“我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
关久久睡的有些懵,她记得她昨晚赌气在做卫生来着,怎么就睡到这儿来了。
“你昨晚做卫生,还没做一会儿就站着睡着了,所以我让狂风暴雨带你来了匠造局,双童一看是我们,立马就清了一间屋子出来给我们,那哥俩在里屋睡呢,一早就起来了了。”
柳凝梅化好妆,给关久久打了盆水:“洗漱一下,今天我们出去玩玩,紫气东来的卫生我帮你做好了。今天放松放松。”
“好吧…”
关久久慢慢地拧着水,慢慢地洗脸,心思有些沉重。
狂风暴雨听到关久久已经起床的声音,就从里屋走了出来,“小姐,狼烟的庙会几乎天天都有,我们去庙会吧。”
“好。”
关久久有口无心地回答着。
柳凝梅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小姐,我知道你会对什么感兴趣了。”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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