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姑姑!”
文文的声音简直就是继承了梦姑的优良油腻风格,上扬的尾音让关久久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又看了一眼烟霜,“还是这个丫头好。”
“我也这么觉得。”
沈风表示赞同。
关久久对烟霜说:“丫头,你过来,坐我身边。”
“不小姐,我不敢。”
沈风一把拉起烟霜,啧,这丫头的手腕还没有水木的一半粗,“小姐叫你过去你就过去,哪儿这么多话。”
金盏走出房门,刚好看到了沈风拉着烟霜的手的那一幕,她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
“姑娘,姑娘。”
文文摇了摇金盏的胳膊,将金盏的意识唤了回来。
“那个丫头我记得是…”
金盏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那个瘦小的丫头,被沈风牵到了沉水木身边,沉水木让那丫头坐,那丫头不敢,沉水木便让她站在一边,不用跪了。
文文看了一眼,“哦,她啊,昨天刚买进来的,姑姑给了个名字,叫烟霜,才十四。”
金盏点点头,“今晚开始,让她来伺候我,你在一边教着就好。”
听到自己不用伺候人,只要闲着就好,文文喜不自胜,连连点头,“是是,多谢姑娘。”
金盏走出了房间,站在栏杆旁,伸手扶住了那触手生温的玉栏杆。
“哇!”
“金盏姑娘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啊!”
楼下的客人们眼睛都直了,多久没有看到这么神采奕奕的金盏了,一翻打扮后更显妖娆了。
金盏看了一圈二楼的商人们,要么肥头大耳,要么就是一把年纪,甚至还有带着自己儿子来的,什么心态?
看了一圈,果然,只有那正对面的男人能入眼,只可惜,呵,他眼里可没有自己。
文文扶着金盏下了楼,站在了台子中间,梦姑退到了一旁,金盏婀娜多姿地对着所有人欠了欠身,“金盏见过各位爷。”
只见金盏高高地挽起原来的青丝,满头珠翠,身穿百鸟齐鸣群,光滑的肩膀上贴着闪亮的孔雀翎,长长的裙摆开叉到了腰部,白皙的长腿亮了出来,脚踝处扎着细细的红绳。
“哟!金盏!好久不见啊!”
“金盏你比以前更漂亮了啊!”
“金盏!把你那裙子掀开啊!”
台底下各种流里流气的语言铺天盖地而来,金盏不气不恼的,掩嘴娇声地笑了起来,“掀裙子?大爷,只怕你有钱也得等一等了,今天呀,”金盏伸手指了一圈二楼的男人们,“我是他们其中一个的。”
金盏的手指停留在沈风面前,嘴角带着轻蔑的微笑:“除了这个人。”
嗯?
众人一片惊愕,这是什么话?
“应该说,从今往后,我金盏伺候尽全天下的男人,也不会伺候你,沈大老爷。”
金盏绝美的笑容映入沈风的眼里,这一次,不再和他脑海里的那个人重叠。
她们,差太远了。
没有人明白个中缘由,沈风也没有想通,不,他懒得去想,随便她闹去,说的好像他真的会来指名一样。
梦姑不悦,小声地说到:“金盏你疯啦!那可是最大的金主啊!”
金盏不管这个,照样用方才的音量说到,“最大的金主?你说笑呢吧?!你没看到沈大老爷身边的那个人吗?你别自欺欺人了,等紫气东来开业,我们这群人只有喝西北风的份儿,不,可能连西北风都喝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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