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郁从文,“莫兄这是要出去?”
画生嘿嘿一声,“出去采采风。”
郁从文一笑,“正巧,我正是来寻你的,你我一见如故,正好一起出游,你采风,我也想找找灵感,做一系列的簪子。”
“好好好,我也正有此意啊!”
画生是真的高兴,和郁从文携手往外跑去了。
两个雀跃的少年淹没在了人群里,留下大门洞开的春风得意,和楼梯口气急败坏的金盏。
“呸,真是不识好歹!”文文啐了一口,对金盏说:“姑娘别生气,我们也出去逛逛吧。”
金盏看着墙上的画,咬牙切齿地说:“把那画取下来,好好的飞天,硬是挂了这么个碍眼的东西!”
“是,姑娘。”
文文正打算取画下来,就听到一声怒喝。
“我看谁敢!”
梦姑甩着帕子从后院走进来,怒目一瞪,“画生公子画的美人,千金难求,他自愿给烟霜画了一副挂在那里,那简直就是给我们春风得意一辈子的脸了,你倒好,想取下来,真把自己当一回事儿了是吧?”
“不敢。”
金盏冲着梦姑一屈膝,甩着手就走出了春风得意,文文想跟出去,被梦姑叫住了,“站住!”
文文吓得耸着肩走到梦姑身边,“姑姑。”
“你不必跟去,回厨房干活!”
“是…姑姑。”
文文缩着脖子回到了厨房做事情,一脸的不平。
烟霜搀着飞鹰出来了,“姑姑早。”
梦姑转头一看,一身鹅黄色的烟霜,和神清气爽的飞鹰,连忙迎了上去,“哎哟大爷,昨晚睡的可好啊?烟霜伺候的可顺心?”
飞鹰看了看墙上的画,点点头:“嗯,真不错,莫家的家主画美人真是名不虚传。烟霜,你自己画的眼睛也不错的,可以练练。”
“是,烟霜记住了。”
有了飞鹰和画生的撑腰,烟霜自然挺直了腰板,讲话也硬气起来,没再怕什么了。
飞鹰将那个宝石金交给了烟霜,对她说,也像是对梦姑说一般:“这个宝石金,我交给你保管,到时候我还来取的,谁都不要给,记住了。”
“记住了。”
烟霜将宝石金塞进袖子里,郑重地点点头。
“还有一事,我要提醒你,并且警告梦姑。”
飞鹰犀利的眼神刷向梦姑,梦姑一个激灵,连连点头,“是是是,我听着呢。”
“待烟霜年满二十后,方可接客**,在此之前,不得为难她半分。我会经常差人来看望烟霜的。”
飞鹰又在烟霜的发间送了一支价值不菲的玉簪,准备离开。
“诶大爷,这就走啊?不多住几天?”梦姑看烟霜送飞鹰出门,连忙追了上去:“魁王争夺日马上要到了,大爷不留下来看看新鲜?”
“不了,我一个生意人,就是来歇歇脚的,不便就留,这就离开。”
飞鹰又丢给梦姑一袋子钱,“记住了,不许为难我的烟霜。”
“是是是,大爷您就请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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