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个是墓。墓的主人还是个女子,”关久久指了指身后,“掌柜的相好的,怎么看都是。”
狂风接着说:“小姐,掌柜的一直盯着白菊姑娘看呢。”
“他终于肯看了。”
关久久回过头来,远远地看着掌柜的,和荡着秋千的白菊。
“殿下的意思是盘下这个楼。老板病的快死了也不肯盘给任何人,所以他是在守着这片菊花田,守着这个女子的墓。”
关久久对狂风解释着,“我寻思着,把人给找着,就找到了白菊身上,现在看来,相好的已经死了,那白菊应该是女儿级别的了。”
“哦,我知道了,难怪小姐刚才故意说胎记的事。”
狂风一下子就明白了,“小姐,走,我们过去吧,看看暴雨能不能问出什么来。”
噗。
关久久不怀好意地笑了,“不是我看不清暴雨,就那个吃货,能问出个什么来。”
狂风也嗤嗤地笑着,“小姐说的是。”
两个人走到了掌柜的面前,关久久指了指墓的方向:“老板,解释一下。”
“小姐看见了。”
掌柜的笑笑,突然咳了起来,摆了摆手:“小姐是个聪明人,已经不需要老朽解释了。倒是小姐,你还是给老朽解释一下这位姑娘吧。”
关久久叉着腰,眯眼笑的很开心,“老板,我们谈一下盘楼的事情吧,多少钱,你把楼卖给我?”
狂风噗嗤一下笑了起来,暴雨和白菊面面相觑。
“小姐你干嘛呢,这种时候提什么盘楼啊?”
关久久不接话,就那么看着掌柜的,掌柜的被她噎住,一时间拒绝也不是,接受也不是。
“小姐,你在这儿等着老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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