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之前一直不肯卖这个酒楼,其实就是存着点私心罢了。如今托小姐都福,老朽的女儿找到了,老朽的心愿就了啦。”
掌柜的将地契交给了关久久,把遗书交给了白菊:“乖女儿,爹爹想把这酒楼盘给小姐,你可有意见?”
白菊猛地摇头:“没有没有,爹,女儿是小姐的人,什么都听小姐的,小姐对我可好了。”
“是吗?老朽也算是没看错人。”掌柜的冲关久久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谢小姐啊。只是小姐,老朽希望保住这似水年华的名号,你看可好?”
“没问题,好听呢,我也不想改。”关久久脱口而出,一气呵成。
“多谢,小姐,多谢!”
掌柜的拍拍白菊的手:“女儿啊,你跟着小姐,叫什么都无所谓了,记住本家的姓,我们,金鲤城人氏,姓路。”
“是,爹,女儿记住了,我姓路,金鲤城人。”
白菊含着泪点着头,看着掌柜的笑容慢慢地凝固,最后定格,永远地停留在拍着白菊手的动作。
“爹…”
“掌柜的!”
客人们和小二惊叫起来,关久久眉头一皱,心事了了,人,就这么没了。
“狂风暴雨,你们帮忙一下,处理掌柜的后事,安顿一下大家。”
“是,小姐。”
关久久独自拎了一坛菊花酒,走到了门口,坐在门口的台阶处,心思沉重地喝着酒。
狂风暴雨和小二一起,收拾着里面的事宜。
有一些老顾客还帮忙出去定了棺椁,准备布置灵堂。
“等一下。”
关久久叫住了那个准备买白布布置灵堂的客人:“是这样的,路掌柜是笑着走的,就别买白布了,买红的吧,我们热热闹闹地送他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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