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末对金盏说:“而你,小姐交代,只能用手洗,不准用洗衣桶。先把冬儿和月儿的衣服晒了,洗完衣服后,顺便把明天的柴劈了。”
月末说完就带着小冬和小月走了,留下金盏一人,看着那三盆衣服。
后院一片静悄悄的,入夜,大家都睡下了,金盏点起了一只呛鼻的蜡烛,坐在洗衣池旁,看着三盆衣服,没有动。
想当初的自己多风光啊…
金盏自嘲地笑笑。
“你还要看多久的笑话?”
金盏一早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是他,时至今日,金盏不知道他还来干什么。
“我不是来看笑话的。”
沈浪站在阴影里,只能看到他的鞋。
“那你来干什么。”
金盏突然觉得好笑,“你我早已是不相关的人了。倒是你,难道不应该去看看小姐吗?”
朦胧的月光下,昏暗的烛光,金盏不施粉黛的脸,显得十分苍白,虚弱,这是个不过二十四的女子,却像经历了别人四十二年的事情一样。
“看她多的是时间,想看看你,却不是随时都能看到的。”
沈浪的声音有些犹豫,金盏一听就知道他在说什么,“你不过是想看看和你脑海里那个人长的一样的我罢了。过了这么久了,你我心里都有数,她的存在感,越来越薄弱了不是吗。”
沈浪没有说话,从黑暗中走出,往楼里走去,经过金盏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好自为之吧。”
“多谢老爷提醒。”
金盏微微一笑,坐在了一个盆子前,开始洗衣服,沈浪头也不回地走进楼里,去找关久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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