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霜吓得捂脸不敢看,但是这王爷生的妖媚,她又挪不开眼。
逐月捂着脸笑够了之后,伸手掐住了关久久的两边脸颊,使劲地摇晃:“好你个关久久,才多长时间不见,你胆子是越发的大了,不怕老子一刀宰了你吗!居然敢打老子的头!你个小丫头片子…”
“诶…干娘…”
烟霜拉拉月末,指了指逐月:“王爷刚才是不是说了,老子?”
“啊…嗯…”
月末尴尬地挠挠头,凑近梦姑问道:“梦姑啊,王爷是这么闹腾的性格吗?说好的残暴呢?”
梦姑已经满头的冷汗:“这个…以前一定是的,谁敢跟王爷多说一句话呀!生怕自己脑袋脖子分家,我们…也确实不知道王爷的脾性…”
关久久用力地拍打着逐月的手背,还拧了一把,疼的逐月松开了手,“我可去你大爷的吧!你倒是宰了我呀!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应付你那个乖张的弟弟!”
逐月和关久久在休息区追逐打闹着,跑出了一身的汗。
“你他妈的给老子站住!老子一定!打死你!”
逐月撑着腿,跑的很累,嘴里骂着,脸上带着笑。
“王爷,笑了。”
冷面和其他人已经坐了下来,看着玩耍的两个人,突然看到了逐月脸上久违的那种笑容,那种什么烦恼都没有的,最初的笑容。
“还真是…”
关久久见逐月跑累了,一身的汗,上前抓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走,趁着这个劲头,我带你去蒸个桑拿,月末!找个菇凉伺候冷面,咱蒸桑拿去!”
画骨带着冷面在隔壁房间里蒸桑拿,关久久和逐月在另外一个房间,两个人单独在小房间里,喝着酒,耐着高温。
没一会儿,逐月的头发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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