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乖乖的把舌头伸了出来,并无不妥。
“好好一个孩童,如何能是蛇?”辰辛巳不解,也实在看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你可有名字?”
关久久问到,老农和老妇为难地看着关久久,“小姐,我们都是庄稼人,哪里有什么文采,平时里,都是病秧子的叫着。”
“病秧子?”
关久久差点没学蜜香撩蹄子。
“脸凳子椅子狗蛋子,都比这病秧子强啊。”
关久久摇摇头:“弟弟,你可知道自己是谁?身上鳞片何来?”
男孩摇摇头,捧着那蜜蜂,乖巧地对关久久说:“小姐,我只道是和这蜜蜂有缘,看着极像是兄弟,可脑袋里确是一片混沌。”
蜜蜂嗡嗡的,不会说话,却像是在回应男孩一样,跳着八字舞,又突然飞到关久久的手腕处,绕着圈的飞着。
“小姐,这蜜蜂,怕是在找你平时用的那把扇子。”
月末看着不对劲,但是稍微想想,小姐平时,素手一转,那扇子就是从这个位置冒出来的,那扇子也带着点香气。
“小姐把那扇子取出来看看?”
关久久觉得也有道理,便抬手一转,手腕泛起红光,虚空中跳出来一把小巧的粉色扇子,刷地打开,关久久轻轻地扇了起来。
这一幕看的一群庄稼人将关久久奉为天仙,齐刷刷跪下膜拜:“哎呀,没想到小姐尽是天神下凡,我们肉眼凡胎,怠慢了!怠慢了!”
“我不是什么天神,我就是会写戏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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