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衍之的声音很克制：“不是有可能，而是绝对。”
顾承远懂了：“那我马上去调查。”
“好。”慕衍之忽然想起来什么，接着提醒：“如果你那边人手不够，可以联系我秘书，让他全力配合你。”
顾承远闻言，低低地笑着说：“行，如果我到时候遇到困难，自己解决不了，就去找你秘书帮忙。”
慕衍之嗯了一声。
此时已经很晚了，两个大老爷们守在手机旁，沉默许久，最终还是顾承远率先挂断电话。
慕衍之又往裴清浅的方向看了一眼，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回房间里休息。
和尤家约定的见面时间，是第二天早上十点。
时间并不算紧张。
裴清浅还是七点多就起床了，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有人给她发信息，都是跟她汇报工作情况的。
并没有什么大事儿。
裴清浅放下手机，洗漱完毕，拉开房门准备下楼吃早餐。
席瑞白见她走出来，主动凑上去问：“怎么没多休息会儿？”
裴清浅意外地看着他：“到时间醒了，也睡不着……”
她随口问：“倒是你，怎么来这么早？”
席瑞白抬着下巴，看着慕衍之房门口。
慕衍之也跟着走出来。
席瑞白这才解释：“有些事要跟慕总谈。”
他们两个要谈的，一般都是工作上的事。
裴清浅也不打算过问，见慕衍之过来，她想着如果三个人一起吃饭，不带慕景让，可能会让慕景让觉得自己被遗忘了。
她走到慕景让的房门口，抬手叩门。
“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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