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鹰扬脚下不停,口中闷声道:“不是说有兴趣再说吗?”
邢稚莺眨眨眼道:“我现在很有兴趣呀。”
皇甫鹰扬没好气的道:“我去他的,本巨侠是说我什么时候有兴趣再跟你说。”
邢稚莺登时一滞,随即哂然道:“不说算了,总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哼。”
皇甫鹰扬微一苦笑,无奈叹口气道:“你真的想知道?”
邢稚莺故作淡然的道:“大哥既然不想说,我怎么敢勉强你呢。”
皇甫鹰扬察言观色,了然的道:“毛丫头还跟我装,罢了,告诉你也无妨。”
“咳……先前常老哥说那什么‘一夜七次郎’‘银枪小霸王’之类的名号,你还记不记得?”
邢稚莺恍然顿悟道:“大哥是不是误交了倭国匪人,还擅自偷学了别派的功夫,这才给狄前辈关起来的?”
皇甫鹰扬虽然早有心理准备,闻言却还是失笑道:“谁误交什么倭国匪人了,唉……窑子你知道么?”
邢稚莺脸上漾起一抹羞恶之色,低头默不作声。皇甫鹰扬心下暗叹,干笑一声道:“黄山派七大戒律,第四条便是贪花邪淫,所以我自然撞枪口上了。”
邢稚莺更显局促,脑海里恍惚似有一线灵光闪过,却偏又没捉着什么,片刻方期艾着道:“可是即便那样,也不用关那么久呀。”
皇甫鹰扬微微一愕,无奈苦笑着道:“好你毛丫头,非要把我那点破事都挖出来才甘心?”
邢稚莺正自啼笑皆非,却听皇甫鹰扬轻咦一声,跟着难掩沮丧的道:“我去他的,枉本巨侠还盼着能找到什么财宝秘籍,没想到竟是这东西,晦气晦气。”
邢稚莺赶上几步,运足目力向前观瞧,赫见一具骷髅正端坐在洞底,森森白骨好不人,骇得她险些惊呼出声来。
皇甫鹰扬游目四顾,愈发失望的道:“算了,即便真有什么陪葬,只怕也给狼崽子搬空了,哼想当初本巨侠盗挖皇陵的时侯……”
说到一半才发觉不对,果然只见邢稚莺满脸难以置信的盯了过来,皇甫鹰扬不禁扶额道:“好本巨侠的底细又给你挖出一件……”
这句话说来分明意犹未尽,敢情那“底细”还真的不是一件两件,眼看邢稚莺呆若木鸡,皇甫鹰扬只能勉强补救道:“其实盗墓也算是劫富济贫,不要太在意这些细节,咳……毛丫头你看那是什么?”
邢稚莺虽然怀疑皇甫鹰扬是在故意转移注意力,但还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皇甫鹰扬则双目凝注,喃喃自语道:“这壁上有字。”
邢稚莺的目力不及皇甫鹰扬,闻言惊讶的道:“有么?是什么字?”
皇甫鹰扬瞥了邢稚莺一眼,神情也不知是哭还是笑,只听他讷讷的道:“余……陆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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