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空间里拿出红斗篷披在身上,这斗篷是法器,不禁隔绝他人神识遮掩外貌身形,还可以掩藏修为。
红斗篷穿在身上像活了一般,红雾缭绕,拖地的部分更是如火焰般燃烧跳动。
趁着阵法还没被破解,赶紧盘坐服用神丹恢复灵气。刚才神识瞟了眼,人山人海,还有四个修为在自己之上的。不就突破化神么,眨眼就被人围观。不经同意就破我阵法,好没礼貌。
真是才出狼窝又入虎口,没个安宁。
灵气还没恢复一半,阵法就被破了十分之一,偏偏那破阵之人每破一面阵旗就将阵旗收走,根本就是强占的意思。气得直接起身收回剩下九面阵旗,免得被人全偷了。
而那得到一面阵旗的鹿山神君看着手中金色和黑色雾气缠绕的阵旗震撼无比,她只知阵柱,阵石,却从未见过以旗子当阵法节点。而且这旗中所蕴含的能量已经超出她的想象,这世上还有如此厉害的法器?
事实上苏灿宁用的阵旗是上品神器,而这个位面阵法稍微落后,一直限制于圣品。神品的阵旗,对阵法大师鹿山神君来说已经超纲了。
一想到还有九面同样的旗子,鹿山神君心里就一片火热。心中不由嗤笑另外三人,谁叫他们阵法不如自己,这便宜就本神君占了。
可还不待有动作,那阵法便突然被撤。眼看着四面八方九面小旗子往中间收拢,鹿山神君大惊,二话不说朝那中间的人打去:“住手!”
其他围观者都懵了,趁人突破偷袭,再好的宝贝也不至于此吧。果然是下面家族走运升上来的,一点脸面都不要。虽说修仙界弱肉强食,强者为尊,但有些规矩还是得守。
扰人突破就不亚于杀人父母,有损道义。
鹿山神君用的法器是拂尘,那拂尘乃十品圣器,威力不凡。这会儿白色尘须带着暴虐的灵气飞向那中间露出来的红斗篷。
‘轰!’
拂尘打在一朵莲花之上,攻势化为无形。
若不是围观的修士躲得远,恐怕早被轰灭好几个。
而那红斗篷站在原地巍然不动。慢吞吞收好阵旗,鹿山神君就像个小丑似的飞来飞去,却诡异地伤不到她分毫。
那可是化神期修士的攻击!
家里有矿的苏灿宁表示,你继续,伤到我算我输。
虽然这个女人伤害不到自己,可苏灿宁还是被余威震出好几百米。
“有病吧一来就攻击,我是吃你米还是偷你男人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偷阵旗呢,竟然直接不讲道理杀人夺宝,要不要脸啊阿姨。”苏灿宁的声音没做处理,听起来软软糯糯完全就是小孩子。
鹿山神君也知道自己冲动了,可一想到那么好的宝贝就心肝儿颤,这女子身上的宝贝可不止一个,是有多大的气运才有如此造化,真让人嫉妒。
“鹿山神君这是为何?偷袭刚突破之人...确实不大厚道,可是有什么原因?”另外三位神君不是没看出红斗篷身负法宝,可也不至于当众不要脸杀人夺宝。
修仙界自有其规矩,更何况他们还自诩正道人士。
眼珠子转了转,义正言辞指责道:“此人勾结妖族谋害人族修士,不若趁着她此刻虚弱替天行道,以免后患无穷!”
“......”在座的各位都是老狐狸,怎么会轻易就信了。恕我直言,您可真的是有点不要脸。
但是外面围观的修士信啊,那可是化神期修士说的话,应该不会作假吧,这人难道真的勾结妖族?
???苏灿宁真想一爪子糊死这不要脸的阿姨:“你有毒吧,我见都没见过你,你谁啊就说我跟妖族勾结。我还说你跟魔族勾结呢,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想抢东西正大光明说啊,还找借口冤枉人,不要脸。”
“哼,狡辩之言,本神君当然是亲眼所见。那妖族妖君与你交往甚密,好,那你倒是说说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本神君诬陷?”
“那阵旗还我啊,”伸出手要东西,“刚才大家都看见了呀,不经允许动我的阵法,还拿了布阵的旗子,既然拿东西不好那就还给我啊。”
这...鹿山神君脸皮再厚还真没办法睁眼说瞎话,可要拿出那面阵旗又心疼:“不过就是面旗子罢了,休想顾左右而言他,勾结妖族罪该万死!”
叉腰大骂:“我勾结你全家了我还,神经病吧,刚被雷劈完就够闹心了,还突然冒出个不认识的老阿姨抢东西,抢不到就诬陷人,还讲不讲道理啦?”
“咳咳,”忘霖神君看不过去了,“鹿山神君,这凡事讲证据,这般言辞确实不能让人信服。”
“好,那如何解释此人藏头露尾不露真容,说不定此人就是妖族!”
被嘲讽外貌简直是戳到鹿山神君伤口了,修仙虽然能延缓衰老,但也不是青春永驻,她好歹已经十几万岁的人了,再延缓也不可能保持在十七八岁的样子。想到此心中一动,愈加笃定:“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就突破化神,也只有那身负传承上古妖兽能做到。”
“我娃娃音不行啊,谁规定一定要露长相啦,那你要是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我是不是可以说你歧视女人啊?反正就张张口的事情又不用负责,说半天你还是不愿意把阵旗还给我,小偷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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