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婆婆?就是七绝之中的花绝吧。
真是,都是因为燕无意,没事什么土啊血的,害的他都把正事给忘了。
陈嚣接了剑,抬眼,菜园对面正是之前那片果林……他们出来了,明已经过关了……他问道:“不戒呢?”
燕无意道:“还没出来,应该快了……也不一定,本公子倒是希望进来的会是馥姑娘。”
陈嚣以为自己听错了,“馥姑娘?”
抬眼,却见燕无意已经走远了,往前追了一步,“燕无意!你干嘛去?”
——他还糊涂着呢。
燕无意远远的挥了挥手,“孩子都成年了要学会独立啊,别走哪儿跟哪儿。”
陈嚣瞪眼,那个气啊……这家伙又占他便宜。
半晌,周围安静下来,陈嚣也平静了下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着空空的菜篮……摘菜吗?午时都过了吧?肚子好饿……先吃个番茄再。
出了菜园,绕过一道弯,就能看到溪涧旁的阁楼。此刻,阁楼上站了个白衣女子,白色的裙摆绣着红色碎花,十分的雅致。
燕无意跑了过去,挥了挥手,“花婆婆,午睡睡得好吗?”
这女子便是花绝,花零落。
她看上去比琴七弦年轻多了,一点儿都不像个婆婆,顶多三十多岁的模样,不过眉眼间平和宁静却是这个年纪难得一见的。
花零落嘴角含笑,“刚刚听到琴声,就知道是你来了。燕子……”
燕无意脸上的笑容凝滞,满脑门的黑线,“花婆婆,我姓燕,不是燕子的燕。”
——真是,这些个女前辈,给人起外号的思路还真是惊饶一致。
花零落掩嘴笑了,从阁楼上下来,道:“听你带朋友回来了,婆婆很高兴。”
燕无意望,高兴还拦着不让进门?
花零落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道:“师父定下的规矩不能坏。”
燕无意自然明白,上前,挽着她的手臂,扶着她下楼,道:“婆婆,您一向最疼无意,不会再难为我的,对吧?”
花零落淡淡笑了,道:“听你送了一部乐谱残卷给老琴?”
燕无意道:“无意等会儿给菜园子施肥,去花园浇水,再抓两条鱼,晚上烤鱼给您吃,如何?”
花零落抬头敲他脑门,“你这臭子,倒是打得好算盘。”略无奈的笑笑,又道:“婆婆不喜欢打架,过了丫头那关就行了。”
燕无意揉了揉脑门,问道:“婆婆的是馥姑娘?她怎么会在这里?”
花零落道:“她拿了玉牌进来的。”
燕无意惊讶,低眉看了眼她腰间的一枚白玉令牌,“七绝之一?”
花零落点头,又摇头,“玉牌是棋绝的,但不是为棋绝而来的。”
燕无意还想问什么,突然听到一阵打斗声,正是从菜园子那边传来的……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是和尚回来了?”
花零落道:“酒。去看看吧,忘尘喝醉了,估计手下没个分寸。”
“啥?”燕无意震惊,“忘尘兄不是千杯不醉吗?”
花零落道:“哪有人喝不醉的?不过是从前不想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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