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弟,祸事将近!”
陈兵部摇头,“兄长此事,为何不与我商量一下?”
“这个......”陈志安叹息着摇起头来;“此时若说这些,还有什么必要?族弟啊,此间事当速做决断。”
“族兄。”陈兵部叹了一声,“你意如何?”
“老办法。”
“不可。”
陈志斌道:“陛下今日将此人叫给我,恐怕已知晓一切,赵恪可不是一个浑人,若非调查清楚了一切,他绝不会把你地那个家奴送到朝堂之上。”
“那该如何?”陈志安道,“陛下将此事交给岂非不就是要你了断的吗?怎么了断都是了断,难道你真的要查下去?”
“兄长你为内府总司臣,怎会如此不解陛下心意呢?”陈兵部尤为无奈,“陛下将此人交于我手,只为了警告我陈氏一族,其实此事大可不必追究下去,陛下也无此意,可还是要调查下去,而且一定要拿出一个可以服众的结果。”
“为何?”
“陛下之心了然,赵恪心内清楚,你说,陛下是要让我给谁一个交代?”
陈志安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道:“可恨,可恨!一个赵恪竟让苏定方再回巅峰,未曾举国开战,便无武安君、大将军、大司马、太尉四军职,上将军以是最高武官,陛下是要借此事向苏定方递送情谊了?”
“没错。”
陈兵部非常肯定,“不仅如此,那赵恪也是陛下要拉拢之人,此事难办。”
“你可有什么办法吗?”
陈兵部说:“皇帝用意既已明确,无奈何,弃车保帅吧。”
“你要弃何人?”
陈兵部不语,而是在桌上划出一个名字......
自被拜为上将军后苏定方也忙碌了起来,讲真他虽然觉得疲惫,可每日却都精神十足,对于他这个赋闲多年得老忠臣而言,再无什么比这更好得了。
苏夫人端着一碗姜汤送了进来。
这是苏定方的习惯,他青年时曾多次统兵进入北疆外寒冰之地御敌,身子受了寒气,故此平日里也要饮些姜汤暖身。
“老爷,时间不早了,喝点姜汤吧。”
苏定方一笑,“既然时间不早了,你为何还不去休息?”
“老爷尚未休息。”
“几十年了,你还是如此啊。”看着发妻,老将军眼中有着非同寻常的目光,“从我年轻时你便是如此,到老了也不肯改改吗?”
“改不掉了。”
苏夫人放下姜汤,老将军一面饮着,又道:“赵恪回来了吗?”
“回来了。”
“还住在那个小轩中?”
苏夫人颔首,“我曾让萱儿提过几次,可他没有搬出来的意思。”
“铮铮铁骨却用在了儿女情长事......唉!文人气节啊。”苏将军叹息起来,“他一直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我看他对萱儿似乎也有几份好感了,咱们这做父母的难道不该帮上一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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