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榔听了,这才消除了尽中的疑问,同时,对戴忆兰也有了基本了解和定义:“这是个快乐、简单,毫无心机的女孩。”
……
陈忠带着众人来到陈府,朱由榔、戴忆兰和白兴被带到西花厅奉茶,陈邦彦和四名军士不肯进府,就在马车上等候。
陈忠打发人安置戴忆兰的手下,又让人去后院通知夫人和赵姨娘,陈忠则匆匆去找陈子壮汇报。
不一会儿,陈忠回来了:“黄先生,我家老爷不在家,我家太太请您先去小主子房里看一看,不知可否?”
“自当如此。”朱由榔站起身,跟着陈忠往后宅而去,白兴紧紧相随。
来到后宅正房,一妇人迎了出来,后边跟着四个丫环。见到妇人,陈忠连忙介绍:“黄先生,这是我家太太。”
转脸对妇人说道:“太太,这位就是黄先生。”
陈夫人慌忙跟朱由榔见礼:“黄先生,请你一定要尽力救治小儿,他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活哟。”
朱由榔见她眼睛红肿如铃铛,声音嘶哑像风箱,显见没少哭泣。连忙道:“夫人,黄某一定尽力救治。不过,黄某不是正经郎中,只是看过几卷医书,恐怕力有不逮,还请夫人有个思想准备。”
“哦……。”陈夫人一听朱由榔不是正经大夫,只是看过几卷医书,心中不悦,脸上就带了出来。她有些不满地看了陈忠一眼,心说:“正经的大夫都治不好我儿的病,陈忠怎么找了个半吊子来?这人靠谱不靠谱?”
朱由榔见陈夫人沉吟不语,自然知晓她的心意。人家不让治,医生也不能强治不是?
“夫人,黄某冒昧,这就告辞!”朱由榔冲陈夫人一拱手,转身就走。
“哎,黄先生,先别忙走。”陈忠大急,连忙拦住朱由榔,回身给陈夫人跪下了:“太太,黄先生刚才在镇口,正好遇到林觉将军盘查,他只凭闻到的味道,就判断出镇里时疫流行,而且将症状说的一般无二。这种本事,可不是一般郎中所能有的啊,所以小的才费尽口舌将黄先生请来。”
“哦?有这等事?”陈夫人连忙问道。
“太太,是真的。”陈忠还没说话,就见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妇人跟戴忆兰走了进来,这位美貌妇人正好听到陈夫人的问话,连忙接口说道。
“玉乔,你怎么知道是真的?”陈夫人问那妇人。
“太太,你还认识阿兰吗?”被叫作玉乔的妇人把戴忆兰拉到跟前。
“怎么不认得?西山壮家一枝花嘛。阿兰,你怎么来了?”陈夫人连忙问道。
戴忆兰把事情说了一遍,证实了陈忠所言是实。
朱由榔站在那里一阵尴尬,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算怎么回事嘛?我是皇帝还是骗吃骗喝的江湖郎中?你陈府再牛逼,也不能如此无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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