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听了一笑。“你我的孩子能不随我么?你说要是随咱隔壁老王的话,那不遭了么。”
柳菜花听了狠狠地白了丈夫一眼。“当家的,你不吣人话,真气死我了。”
说完柳菜花扔下筷子进了里屋。
段长生见了用手一捅自己的爹。“爹,我娘真生气了,你赶紧去哄哄她吧。”
段延庆听了无奈地站起身来,直往里屋走去。
段无极回到自己养牛的院子里,立刻就练起了拳脚,练罢多时又舞了几趟棍法,最后才练习追魂剑法,等将所有的功夫练完了,段无极猛地一抬头,只见自己救的那大汉正倚着门框站在那呢。
段无极见了赶紧跑过来打招呼。
“嗨,你怎么跑出来了?身体能受的了么?”
单雄信听了哈哈一笑。
“我已经没有什么大耐了,在屋里听见你练武,我就出来看看。
其实我也练武,小兄弟,你练的不错呀!
哎,小兄弟,你这武功是跟谁学的?
看这棍法象是少林寺的功夫,可这剑法倒象道家的功夫。
你这拳法么,嗯,还真看不出来,你说是少林的功夫吧,可又有点儿象,可又有点不象,你说是道家的功夫吧,可又有点象少林的功夫。
哎,真说不准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说不准咱们不说。我这拳脚功夫说白了就是瞎耍,也就是煅练煅练身体,没别的意思。”
单雄信听了一笑也没再说什么。
段无极走过来,一把扶住单雄信。
“二哥,赶紧回屋休息去吧。
等你躺好了,我给你端粥去。”
单雄信听了一笑。“那就多谢小兄弟了。”
说着被段无极扶着回了屋子。
等单雄信躺好后,段无极立刻跑回家中,将娘熬的小米粥端了过来。
扶伺着单雄信吃完了,段无极又将碗放了回去。
段无极对自己的娘说:“娘啊,赶明天熬粥的时候多放几把米吧。
你看这单大哥身体都恢复了,吃那么稀的粥怎么受的了?”
柳菜花听了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回到自己的小屋子里开始跟单雄信唠闲嗑了。
单雄信问:“小兄弟,你这屋里就你一个人么?”
“不是,还有我一个远房哥哥,你这一来,他没地方住了,他现在就整天介来回跑。
早中晚在我们家吃饭,晚上回去,好在这儿离他家也不远,也就有个三四里地,一小会儿就到了。”
“那这牛都是你们家的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要都是我们家的那可敢情好了。
这牛绝大部分是我三祖爷爷他们家的,之所以在这放,是我三祖爷爷想让我们家攒点牛粪好种地。
你不知道,我吃特别多,一个人能吃三人的。”
单雄信听了是哈哈大笑。“小兄弟,这练武的有吃少的吗?”
段无极好奇地问。“单二哥,请问你那兵器叫什么名字呀?”
单雄信望着段无极问:“你没见过么?”
段无极摇了摇头。“嗯,确实不认识。”
“我这兵器名叫枣杨槊,是兵器的一种。
前些年我曾在槊顶用金水走了一遍。为的是在交战的时侯让敌人觉的眼花缭乱。因此,这兵器也叫金顶枣阳槊。
嗯,等有机会吧,有机会我给你练练,让你看看。”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那太好了!”
说着,两个人就脱衣服睡了觉。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依旧给单雄信端来了饭菜,等单雄信吃饱了,段无极收拾完了碗筷,然后伙同铁牛轰着牛群去放牛。
又过了个八九天,单雄信这天早晨来到段延庆住的屋子,双膝跪倒跟段延庆夫妻行礼。
段延庆见了赶紧伸手相掺。“雄信呀,你这是干什么?”
这单雄信双手一抱拳。“叔叔、婶,我这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我打算今天向你们辞行。
这段时间多亏了你们一家人的照顾,俺单通才能重生。
嗯,这样吧,等到年底或来年春天,俺单通一定登门拜望你们一家人。”
段延庆听了笑道:“雄信呀,你看这早饭已经盛上了,吃了早饭再走吧。”
单雄信听了摇了摇头。“不必了,俺单通离家这么长时间了,家中人还不知道我的死活呢,现在我早已归心似箭了。哪还吃的下饭?
无极呀,兄弟,咱们以后再见吧。”
段延庆一把拉起段无极。“无极呀,你单二哥都要走了,还不赶紧送送他?”
段延庆一家人没顾得上吃饭,立刻从家中送了出来。
只见那单雄信上了枣红马,然后朝着这一家人一抱拳。“大叔、大婶、无极,俺单通告辞了。”
说完,照着马屁股就是轻轻一下,那马长鸣一声,立刻朝着远方绝尘而去。
直到这马看不见了,一家人才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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