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安釜祥随其母亲住到乡下别院后,便过起了游手好闲的生活。
他不热衷修灵,不热衷仕途,没事便在乡下种种地,过着遛鸟斗鸡的生活。
安釜泽是瞧不起他的。
“三弟别来无恙!”安釜泽点点头,敷衍道:“今日祭祖,我们兄弟齐心,不必虚礼了!”
“是兄长!”
安釜祥俯身低头,忙退后到安釜泽的身后,两人便再无多言。
安英武痴傻,吵闹不堪,但祭祖如此大事,安子昂不在府内,安府唯有的孙子辈男丁定是要去的。
府内医者对他用了药,他今日特别安静,乖乖跟在安釜泽的身后,宛若一具提线木偶般,不声不响,任由摆布。
祭祖的队伍从京师出发,浩浩荡荡的前往碧落山,安家的祖坟便在那里,占据了半个山头。
女眷们跟着队伍的末尾,待到山脚时,男丁上山拜祭,女眷只需要在山脚下焚香拜一拜便可。
被禁足半个月的钱氏也破例出来了,作为现在名义上的当家主母,她的气势不减当初。
她兀自搀扶着张老太太,在两个女儿的陪同下,拜祭完毕后,便在山脚下的临时别院休息。
安攸宁也扶着母亲,到了另一间厢房,稍作休息。
男丁们上山,行礼祭拜,再下山,怕是要到晚间了。
若是再耽误一会,时辰太晚的话,恐要等到明日方可启辰,返回京师。
阿花阿木一进屋子,便开始收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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