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对南宫璇最好的试探,以及逼她出手最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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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璇见月千澜不接她话茬,她的眸光不由微微一沉。
这个月千澜,当真是不好对付。
若是一般的女子,早就在这时候问她,是什么意思了。
可她居然假装没听见,更不打算理会她?
南宫璇怎么可能甘心呢,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佯装犹豫了半晌,还是咬着唇瓣,小心翼翼的走到月千澜身边,低声说道:“太子妃,民女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如果不当说,你就不必说了,我现在并不太想听你说话。”月千澜回她一个皮笑肉不笑,一点都不给她说话的余地。
陈牧在一旁沉默着,并没有选择在这时候插嘴。
太子妃是什么段位,还轮不到他来掺和。
不过月千澜的这番话,可谓是犀利至极。
脸皮薄一点的女子,早就因为她这句话而无地自容了。
可南宫璇并没有退缩,她反而咬了咬唇瓣,掀开衣裙,再次跪在了月千澜的面上。
细数月千澜到这个帐子,这个南宫璇已经跪了好几次了。
单这份她对待月千澜恭敬的态度,就让人挑不出任何的错处来。
“虽然,我知道我心里的话不该说,说了也可能会让太子妃不高兴。可是,这事关系到太子殿下的安危,我……即使知道可能会让太子妃不高兴,也不得不说……”
月千澜坐在椅子上没应声,一双眼眸,淡淡的扫着南宫璇。
南宫璇并不因为她的沉默而退却,她抬头迎上月千澜的目光,低声说道:“太子殿下从入了这个帐子开始,并没有食用什么茶点,唯一接触到的东西,就是那盘没来得及撤下的葡萄。这盘葡萄,想必除了太子妃,并没有其他人接触过。所以,民女不得不斗胆,想要问问太子妃,这葡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玉珊脸色一变,立即沉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说,是太子妃害了殿下昏迷的吗?还是,你的意思是说,太子妃对殿下图谋不轨?蓄意陷害吗?”
南宫璇眸光一闪,脸上露出一丝惶恐,她连忙额头贴在地上,砰砰的磕头向月千澜赔罪。
“太子妃,这位姑娘实在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怎么敢质疑是太子妃害了殿下呢。我只是有些疑问,想要问问清楚而已。这位姑娘,居然断章取义,曲解我的意思,我真的没那么想……”
陈牧见这种情况,他连忙跟着跪下,替南宫璇说话。
“太子妃,南璇姑娘只是关心殿下罢了,她想要问问清楚,也怕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到时殿下醒了,太子妃若是无法解释清楚,恐怕会影响到太子妃和殿下的感情。南璇姑娘,也是一心一意为太子妃和殿下着想的。”
月千澜的目光,在这两人之间慢慢的流转。
两个人一唱一和,配和无比默契。
看来,这个女子,还真是拿捏人心的一把好手。
岂知,月千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突然一个太医惊喜的喊了一声:“殿下醒了……”
于是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君墨渊那里。
君墨渊缓缓的掀开了眼帘,眼中闪着一丝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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