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咬了咬牙，童瑶反应这么快，连她都差点忽视了正站在屋里的目击者。
有目击者，还要那些间接证据做什么？
童卫民瞪着小六：
“小六，那天只有你在场，说，是谁打晕的大小姐？你要是敢包庇或是说谎话，我就找个人牙子，把你发卖了去做苦力、当奴隶。”
童卫民的威胁让小六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下意识去看童如意，可是童如意根本不跟他眼神交流，这可如何是好？
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总不能说自己没看到？那这明显是包庇。
也不能临时编个人出来，那就是自己工作的失职：
为什么放了个不知道的人进府打晕大小姐？
为什么陌生人进府打晕大小姐，还能把人家扔进柴房？
为什么自己目击了陌生人这一系列的举动，却不及时汇报？
很明显，也说不过去。
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行凶，自己还能知情不报的，就只有府内人员了吧。
而且，也只有可能是主子级别的。
或者……哪边都不得罪，说是自己干的？
不行不行，那不出童家，自己就要被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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