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书翻来覆去上面的内容也是不会变的。
会变的是看书者的感受呀。
当看书者,在不同的经历的去看相同的书上相同的内容时候,往往是能够产生不同的感受的。
怎么样才能有不同的感受呢?
我相信肯定不是靠每天坐在书房里面盯着那些书就能盯出来的。
得到处去体验呀,去感受外面的各种事物的。
我虽然没有什么见识,但是我也知道这写出这些书的圣人们也绝对不是每天带待在书房里面就把这些伟大的书籍给写了出来的。
书本中的内容也定然是他们从生活中从外面从世间感受到的,总结出来的精华的。
而学习这些内容的学子们定然也是需要一步一步的去体会去体验,才能有可能真正的得到这些书中的精髓呀。
我虽没有参加过科举。
但是也听我家大哥多多少少说了一些这相关的内容的。
比如说这科举,特别是会试,考生们做的文章绝对不是照搬那些相关书籍里面的内容就能过关的。
都是需要提出自己的一番独特的见解,才能可能会给考官留下深刻的印象的。
那些独特的见解是关在书房里面关上个八个时辰就能有的吗?”
这话让朱明玄微微的愣了愣。
不过也没有愣多久:“可是也没得要让读书人去做那些下.贱的活计的。”
坐他旁边的司空榕本想阻止他的。
但是朱明玄的口太快了。
她还没来得及阻止。
那二字就从朱明玄的口中叮叮的冒了出来。
下.贱?
这两个字听在张宴洋的耳朵里面,可是相当的不舒服的。
她觉得好刺耳朵呀!
此时饭桌正好折叠到朱明玄旁边部分。
她也顾不上折叠桌子了。
又恢复了她那一言不合就拍桌子的行为。
“啪”
张宴洋的一只手掌直接在朱明玄的桌子面前重重地拍了一下。
这动静,直把在桌子另一端,正在与玩着扑克牌的小家伙与梁秋谨也给惊了一大跳。
司空榕与朱明玄两人受到的惊吓更是不小。
不过两人的惊吓也是有区别的。
司空榕的惊吓是担心她旁边这位男人面对这般状况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而朱明玄的惊吓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在他有生之年,敢对他拍桌子大吼的人,可是没有几个的。
唯有的那几个都已经入了土了。
朱明玄被打那巴掌声愣了一下之后,身上那一直都被他给藏得很好的骇人气势,也都慢慢的弥漫了出来。
坐在他旁边的司空榕第一时间的感受到了这种熟悉的压迫感。
她忙对张宴洋使着眼色。
想让她现在先不要与这男人一般见识。
她相当的了解她身旁的这男人。
虽然看起来有时是很好说话的。
但是一旦把他惹到了,那他发起来火来了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架得住的。
不过这时候正被‘下.贱’二字包围着的张宴洋,哪里有那心情能接收到能接受到司空榕传来的信息。
那什么压迫感,正在气头上的她是丝毫感觉不到的。
而且就算感觉到了,张宴洋会怕吗?
你有压迫感,劳资也有。
看看谁的更强呗!
张宴洋拍完桌子之后还觉得不够。
又把一只脚跨在凳子上。
还把手搭在那跨在凳子上的那只脚的膝盖上。
冷冷的对朱明玄道:“你到给我说说,这洗碗的活怎么就成下.贱的活了?”
张宴洋着重下.贱二字。
朱明玄本来习惯性的想叫‘来人’的。
这般无礼的人早就该被拖下去了。
但是话一到嗓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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