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野花野草山林里面的木头是不要钱的,移栽一些野花野草到你家的院子里面,说不定它们能够活得更好?砍伐木头做一个简易的秋千,让这些木头也能换一个生活环境,让它们能发挥不一样的作用。
相信自己的欲望是可以得到满足的,只是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被满足的,只不过有时候可能被满足的不是那么的充分以及及时。
但是这一点一滴的积累起来,让自己生活在一个被这样一点一滴的爱意给包裹的环境里面,把时间与精力都用去做让自己能获得爱与滋养的事儿,不好吗?
放下过去,放下父母,正视现在,拥有现在。
也许这个过程会非常的纠结,会有些迷茫,还有些痛苦,可放下的那一刻,开始真正的爱自己的那一刻,真的是轻松的,喜悦的。
这也是张宴洋目前的感受。
当然她不敢说自己是完全的放下了过去了,这个过去的她以及现在的她都没有做到的。
至于未来?
呵呵,谁知道她能不能做到呐!
她拥有的就是现在,此时此刻。
她尤还记得第一次试着放下,第一次试着无条件的满足自己的时候,她哭了,大哭了,哭声中带着喜悦。
那时候的她才知道原来人生还可以这样,原来她还可以这样的活着,原来她也是值得被自己爱的。
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张宴洋都有很多的无奈。
上辈子她是生活在一个相对自由,相对平等的社会,可她有一个挥之不去的吸血G爸爸。
因为童年以及后天的原因让她一时间都没有办法摆脱掉他,这是那时候她的无奈。
而这辈子,自由?平等?自是不能谈及太多的。
特别是她作为一个女性,在很多的路上都走不通。
其实总的算来,轮外界的环境,这辈子比上辈子差远了。
可在这辈子,她体会到了,她从来没有过的喜悦。
为什么呐?
她想,大概是心境不同造成的话。
上辈子她的处境不好的地方主要就是有一个坏爸爸,她也给自己找了所谓的出路——移民。
但终究被一场疾病给破坏了。
现在她有时候忍不住的想,到底是疾病阻拦了她离开的脚步,还是她那不想要离开的心没有被她看见,进而通过疾病来映现?
那时候她那一颗千疮百孔的心,那早已经就被来自妈妈寄托、希望、怨恨、怨念、无力,以及来自爸爸的没用、蠢、无法摆脱,供我所用等给缠得紧紧的了。
那是物理距离没用办法斩断的缠绕。
她也许是意识到了,但是终究不敢承认,固执的以为,快快的离开得远远的就可以过好日子了。
但是她的身体一向是最诚实的了,直接粗暴的告诉她,你不用费力了,直接用我这种更加的快。
当初她如果真的想要逃离坏爸爸的话,真的只有出国一条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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