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宴洋一般一天只练一次,一次的时间也不长。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不能着急的。但她家大哥不一样,他从小身子骨就好。
他的体型就是那种偏瘦型的,瘦高瘦高的。后来张宴洋负责做饭了,张家大哥的饭量是不是增长了,这个张宴洋是不知道的,脑子里面关于这方面的记忆力基本上没有。
运动是是增多了的,这个是肯定的。
那力量也跟着上去了。
大哥这段时间又跟着一起举重,他一般要练两次,早晚一次。
张宴洋有时瞧着她家大哥露出来的胳膊。都能看见里面的肌肉在震动。
她可羡慕了呢,她也想有点肌肉呀。可不管怎么练,就是练不起来。
大哥现在抱着张宴丰小朋友,那胖嘟嘟的小身子,就像抱着一窝小白菜那般轻松。
那躺椅就已经给铺好了的,把小家伙给放进去,然后把小被子给了轻轻的盖上。
张宴洋又起身去探了探朱高贤的额头,嗯,很好,已经没有那么烫了。
经历过这种大的创伤,患者发烧还是挺常见的。
这原因有很多,她知道的有两种,其一是这种大的创伤给身体各方面的机能带来冲击,一时间不能适应,所以通过发烧来调解,其二也可能是因为患者的心理也受到了创伤导致生理上的发烧。
张宴洋觉得这还是挺正常的。
现在朱高贤烧也退下去了,她的瞌睡有些来了。
大哥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过来。
她见张宴洋有些困了。
对张宴洋轻声道:“靠着我眯一会儿吧。”
这是一间客房,不大不小,能躺着睡觉的地儿就两个,其一是那张大床,其二就是小家伙睡觉的那张躺椅。
屋里的椅子凳子倒是不少,可都是不能躺着睡觉的,现在这情况,屋里的大人也没有谁能够真的睡得下。
张宴洋对着大哥笑了笑,然后就把头靠到他身上去了。
挺好的,就这样稍微地眯一下也好。
张宴洋没有完全的睡过去,就是要睡不睡的那种。
突然她听见房里有动静,一下子就弹奏了起来,大哥安抚她:“不要急,梁秋瑾在。”
“嗯”
朱高贤身上那才退了一点的体温又升上来了。
梁丘谨站在床边忙活,他又给朱高贤喂了半颗药丸下去。
“这怎么又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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