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来的一天夜里,他明确的感觉到自己的左腿有一丝丝的知觉,虽然只有那么一瞬,可他真的感觉到了。
那一刻他是欣喜的,不过并没有着急的让下人去传太医。
也没有把这事儿大肆宣扬出去。而是自己私下的去外面找大夫瞧看,这事儿没有让任何外人知道。
他秘密地瞧了好些大夫,大部分大夫都说那可能是他的错觉,他的腿已经完全不可能再恢复了。也有那么少数的大夫说,可能还是有的治的,只不过他们没有信心,没有把握能够把他治好,只能试试看。
朱高贤选择治,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腿是真的有过知觉。治就至少还有一线希望,不治,那就永远也站不起来了,如果他是从一出生的时候就坐在轮椅上,那可能也不会对站起来有多么大的希望,向往,可他早年的时候也是能跑能跳知道会走路的那种好,知道走路的感受。
他非常想念那种感觉,这轮椅他也座够了,他也想要像正常人一般能走能跑能跳,哪怕不能跑不能跳,至少可以让他走,不再依靠轮椅啊。所以他选择了治。
治了有好几年了,效果当然也是有的。他的左腿已经完全恢复知觉了,虽然没有以前灵活,可勉强的走两步还是可以的。而右腿依然没有知觉。
那一直在为他治伤的那几个大夫都告诉他右腿怕是永远也没有希望在恢复了。各种办法他们都试了,可这右腿依然是毫无进展。
见那几个大夫们,着实没有办法了,朱高贤也没有为难他们,他知道为难也没有用了呀,别人一直在为他治,效果也是看见了的,他的左腿已经能勉强的走一两步了。
治不了就不要再留着人了,他给了一大笔银子给他们。
至于他们留下的药,他一直在喝。那几个大夫说的是没有必要再喝了,可他还是喝着的,总是有一些希望了,说不定哪天右腿也像他的左腿,一般突然间就有知觉了呢?
当然现实的情况是喝了那么久也依然没有任何的进展。可朱高贤还是没有放弃。
宫中的御医在早年间就已经放弃他了。他不放弃的去找外面的那些江湖神医也被他陆续的来给他瞧看了,治好了他半条腿。
现在这些江湖神医没有法子了,那就换有法子的大夫呗!还有这个世上最厉害的一群大夫没有为他看过了,那就是梁秋家的人。
不过要想找到梁秋家的人不容易,非常难。因为他们家族的人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隐世了。
偶尔在民间会有梁丘谨家的人出没的痕迹。比如说他们又治好了谁谁的病。但是等这些其他想要找梁秋家人治病的人,闻讯赶去的时候,早已没有了梁秋家的人的踪迹,连一丝丝痕迹都不会给他们留下。
因为知道梁丘家的人,医术好的在任何一个国家都非常的吃香,这天底下也难免有些人起了坏心,想要冒充梁秋家的人,有些还是冒充成功了的。
而朱高贤在初遇年梁丘谨的时候是留了心的。梁秋家的人他只听过传言,并没有见过其家族中的任何一人。所以那次在下山的路上遇上张宴洋梁秋瑾的时候,他并没有着急地表明自己的欲求。而是回去之后派人私下去查探了一番。
也不知他到底是查梁秋瑾的时候,顺便查了张宴洋,还是查张宴洋的时候,顺便查了梁丘谨。亦或者是早就派人盯着他们的。
当朱高贤确认梁丘谨就是梁丘家的人并且是他这一代唯一的传人的时候,朱高贤心中的欣喜自是不必再细说。
本以为还要花上数年去寻找梁丘家的人,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梁丘瑾他必须得让他来为他治病,为其付出任何代价,他也是愿意的。
梁秋家的人是他能站起来的,唯一也是最后一个希望。不管最后到底能不能治得好,他都认了,治得好那当然最好,从此他就可以摆脱轮椅了,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自由的行走站立奔跑。如果依然没有办法的话,那他也认了,后半生就坐在轮椅上,但同时他也可以不用再喝那些苦苦的药,不用再自我欺骗了。
梁丘谨有些懒洋洋的道:“治肯定是能治的,但是能够治到什么程度,还得让我再细细的查看一番。”
“嗯,好,你尽管查看便是,我会全力配合。”朱高贤在竭力的忍住自己心中的激动。
梁丘谨并没有着急的行动,而是先看了一眼张宴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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