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间有了共同的话题,关系就更加地亲密。
陈明对李泗,也就越发地信任。
直到李泗提议让两个女人玩点花样,女人拿出了骰子。
“定个规矩吧,谁输了,要么选择给五十两,要么选择脱一件衣服,如何?”
李泗看向陈明:“大哥,玩不玩?”
陈明在酒气的熏蒸下,点点头:“玩。”
等到两个女人脱得一件不剩,李泗也一丝不挂,陈明就只脱了件外衣,还赢了二百两!
“大哥,你手气可真好啊。”李泗笑着揶揄自己,“瞧瞧我,啧啧,一丝不挂。”
陈明笑:“李兄弟,对不住了。”
这房子他可没赚到钱了。
“有什么对不住的。”李泗豪爽得很:“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豪爽。来来来,大哥,咱们继续喝。咱们不醉不归。”
这一夜,陈明没有回侯府,宿醉在飘香楼。
包氏气得不行,第二日天一亮,就找陈绵绵去哭,“你爹昨天晚上一晚上没回来,你说他是不是在外头喝花酒去了。”
果然,这男人一有钱就变坏。
以前在庄子上还好好的。
陈绵绵一个头两个大,她这个娘,就是疑心重:“娘,爹或许是筹买房子的钱去了。”
正说话的功夫,陈明回来了。
带着一身酒气。
不等包氏兴师问罪,陈明先打了个酒嗝,呼出浓浓的酒气,“我昨天去找人借了二百两银子。”
包氏见到银子,也就顾不得怪陈明一夜未归,也不怪他身上有酒味了。
已经有五百两了,还差九百两。
“绵绵,就差九百两了。”包氏欣喜若狂,又拿了一件自认为好的摆件,给了陈明:“你先去卖了,看看差多少,咱们再拿。”
陈明没说李泗少要五百两的事情,他拿了东西就走。
他去了当铺,当了些钱,揣着八百两银子,先去找了李泗。
“李兄弟,这儿有八百两银子,你看看。我就还差你一百两了,对吧?”陈明很高兴。
再卖一件就够了,还有得多。
李泗没收,“大哥,我知道一处地方能赚快钱,要不要去试试?”
陈明有些心动,可却还是有些理智的:“什么地方?有风险吗?”
他隐隐知道是什么地方。
“高风险才有高回报嘛。你看看,你买这宅子,花光了积蓄,你以后住进去就不花钱吗?”李泗掰着手指头算:“你说这么大的院子,你得买两个丫鬟两个小厮吧?他们要钱吧?还有那宅子的保养,花草,哪一样不要钱?你都住这么好的宅子了,你舍得让它们败了?”
陈明当然不舍得,踌躇下还是听了李泗的话,“你,带我去吧。”
“大哥,你手气这么好,今天一定能大赚的。”
陈明鬼使神差,跟在了李泗的身后。
二人去了一处赌坊。
陈明本来只想赚个一百两就收手,可他手气太好了,赚了好几百两。
李泗在一旁不停地鼓动他,买的多赚的多。
陈明就不断地往下压,不停地往下压。
越赢越多,陈明赢红了眼,觉得自己手气好,下一把肯定能赢更多,收不住了。
在开始输钱时,又不相信自己这么背,下一把一定能赢。
一把又一把,到最后,不仅把赢来得银子输了个精光,就连八百两本钱,也输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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