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凤挑着眉毛看了白战一眼:“就知道偷鸡摸狗,昨夜让你抱不抱,真不知道你如何想的。”
白战知道偷窥被知道了,羞得赤耳面红,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梁凤看着他这个样子,笑骂了一句:“看你这样子,也不会装个正经像,你要是死命抵赖说没看,我能赖你何?”
白战连忙点头附和:“是啊!是啊!”
“是个屁!”梁凤算看出来,这小子真是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人。
她不在这话题纠缠:“你可有带吃食?”
白战闻言无奈地张开双手:“这个真没有,咱昨日就是一天没吃饭了,现在肚子饿得紧呢。”
梁凤掏出一块灰面做的干饼丢给白战:“拿去,吃完好赶路,我们得走快些,要是待会再下雨,我们只怕今天都走不出这林子了。”
白战接过面饼,连忙道谢。
他一边啃着饼一边问:“木鸡姐,到了洛阳又该如何?你知道那豫州鼎在哪吗?”
梁凤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说:“看你行事无礼,吃东西倒客气得很,饿了一天还忍得住不狼吞虎咽。”
白战闻言愣了一会,这才答到:“昔日我不识礼数,吃饭样子难看,后来被一个幽州教书的老人家说了一顿,这才改了过来。”
梁凤“哦”了一声,说到:“我说呢,这吃相可以,莫要再改回去了,莽汉吃饭时那种难看的样子我可不喜欢。”
白战淡淡地“嗯”了一声,吃得更加小心翼翼了。
梁凤看到白战听话的样子,满意地点点头:“既然你答应帮我夺鼎,我便告诉你一些这豫州鼎的一些机密。”
白战一边吃一边看着这成熟的大姐。
梁凤说道:“说来奇怪,这豫州鼎是边境胡人发现的,但他们的头领以我们中原皇朝为尊,亲自向当今天子献上此鼎,天子得此鼎,视为天赐圣恩,想以此振兴朝廷,将豫州鼎放在通天塔,日日祭祀,可惜看来朝廷是气数尽了,至今周天子也未曾参透其中奥秘,那鼎就那么放在通天塔了。”
白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隐秘消息,忍不住问道:“通天塔?那是什么?那九州鼎是要什么方法才能参透?我曾闻燕王得了那幽州鼎,也是过了许久也摸不清门道。”
梁凤解释:“通天塔,那是先皇登基后下令修筑的一个石塔,据说高耸入云,本是他用来登天之用,可惜还惜筑好没多久就暴毙了。至于那九州鼎使用方法,我也不知晓,连那汉王得了益州鼎后都是机缘巧合下才知道如何用的,他对此一直守口如瓶,这天下,知道如何用的人少之又少。”
白战又问:“那通天塔想必在皇宫,那皇宫里的高手多吗?”
梁凤一件凝重:“多不多我不知道,不过天子的剑术老师乃是当今剑圣――齐本道!”
白战闻言不禁发问:“那凭你我武艺,可斗得过那剑圣?”
那梁凤看了白战一眼:“其实倒不用我等如何出手,此次夺鼎之人之多,只怕那皇宫侍卫都应付不过来,我等只需混水摸鱼即可。”
白战点点头。
两人又聊了一会到时可能会出现的情况,便往那洛阳走去。
走了一阵,只听见前方有数人的喊杀声还有兵器交鸣的声音。
“看来,争斗比我们想的要早啊。”梁凤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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