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天空一片晴明,白家老宅,白断山的书房里,白涵涵去了她爸那里,现在书房里只有陆本善和白断山两人。
“申请训练自己吗?”白老爷子摸了摸雪白的胡子。
陆本善在书桌前站得笔直,点了点头。
“为什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云雨馨已经开光了,白涵涵也是筑基,没有相应的实力,我觉得就算可以使用春时也毫无意义。昨天科技教的袭击更是让我感觉到自己的弱小和无力。”陆本善回答的很僵硬,教科书一般。
“你有这个心态是好的,但训练可是会很严格的,毕竟九罚是特殊的暴力机构,你可以接受吗?”
“接受。”
“哈哈,那我会让人好好指导你的。”
过了几分钟,白让一脸不耐烦地站在书房里,“要我指导这小子?”
白老爷子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
“你是最适合的人选,而且小友的春时不宜让太多人知道。”
白让无奈,出了书房,白断山对着呆呆站着的陆本善说道:“愣着干吗,跟上去啊。”
“哦哦。”
院子里,白让看着面前演示完所有他会的法诀的陆本善,一脸头痛,“你真的只会基础法诀?”
“嗯,学校就教了这些。”
“陆家就没什么特别的传承?”
“没有,我爸妈都是上班族,家里那一百多平的小两层我从小玩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特殊的。”陆本善回答道。
白让沉默了一下,接着说道,“那你先去擦车吧。”
陆本善确定自己听到了擦车两个字,看向白让,后者没有说话,直接指了指车库。
……
陆本善拿着水桶和抹布,看着车库里十几辆闪亮亮的古董车,很是怀疑白让是不是在开玩笑,先不说为什么要让他擦车,单单看上去这些车也并不需要擦吧。
白让出现在身后,“虽然每辆车我都施了净尘决,但车这种东西得多培养感情,你拿布给它们擦一遍,就当是按摩了。”
虽然不懂这是什么逻辑,但陆本善还是老老实实在这间如同博物馆一般的车库里擦起车来。
“细致一点,每个角落都要擦到,不要用法诀,用身体去感受。”
陆本善吭叽吭叽擦起车来,擦了几辆便累得不行,渐渐来到车库的尽头,这里应该就是白让睡觉的地方。
一排一溜的黑西装,一排黑色皮风衣,一排白衬衫,衣架下面摆了十双左右的黑色皮靴,都不带任何商标。一张单人床,被子如同军营里的一般叠得整整齐齐。一张巨大的金属长桌,上面摆着一台很有年代感的电脑,apple公司很早以前的产品,一个烟灰缸里面有几截熄灭的烟头,一个印有九罚纹章的马克杯,便别无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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