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听着周宇这一番话,南熏还真有点对其另眼相看的感觉,现在听着周宇话中有话,便接着话头顺嘴问了一句。
“只是我万没想到,丫他们家居然会这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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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你看着茶室装的,我要是没看错的话,这书架、这桌子,还有这椅子,绝对都是红花梨做的吧。而且各个实心,都是整木直接切割的,绝非拼凑而成。
还有这茶台,这可是正宗的端砚啊~~~啧啧啧,玛德,就光这一个茶室,估计都够我在老家盖套房子了。”
说这话的时候,周宇就已经站了起来,围着茶室转了几圈,一边说话还一边对着家具敲敲打打,满脸的嫉妒之色。
说了一通之后,拿起桌上的茶杯,咕嘟一声一饮而尽后,又有些猥琐的看向韩好,继续说道:
“话说老韩,反正一会看病的又不是我,主动权还是在你身上,咱是来帮忙的没错,可可可......咱也不坑房东啊,但最起码也不能让你坏了规矩不是,真要看好了,你那标准的诊金,我觉得还是得收的,你说是不......”
南熏......
韩好......
南熏:“果然是帅不过三秒,你丫骨子里就是个财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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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
忠福刚进院子,就看到两辆还在闪着报警灯的救护车,心下顿觉不好,快步跑上楼去,果然便见,早上还很稳定的老爷,现在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脸上扣着氧气罩,而且一旁还连着心电监护仪,这幅场景,不论从哪个层面上看都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而此时,原本还算宽敞我卧室里,早已挤满了不少人,有医生护士、有古楠父母方的亲人,还有一些就是问讯赶来亲朋好友、又或者是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只是不管是真情,还是故作真情,此刻所有人都是一脸焦急的看着床上已经陷入昏迷的古家主人。
古楠的母亲坐在床边,紧握住爱人那因为病痛而变得毫无血色的双手,房间内的吵杂全部视而不见,双眸中尽是温柔之色。
而古楠则站在一旁,双手扶住母亲的肩膀上,原本一双灵动的眼睛,此刻已经布满血丝。显然是刚刚哭过不就得样子。
而正当一只脚刚迈进卧室,忠福的脸上却出现了一丝不快的神情,但很快就被压制了下去。
至于原因,则是现在的卧室内,一个年龄与古楠相仿的年轻人,正对着两个相对年迈的医生破口大骂:
“请你们来是干什么的,查了这么久居然还有脸跟我说毫无头绪?一切正常?
我看你们这一个两个教授的头衔全部都是靠走后门,作弊骗来的吧?”
“天宇少爷您别激动,请听我们说,古先生这病,从各项数据上来看,都是一切正常,而且我们......”
“闭嘴,我不想听你们这所谓的数据,我只知道现在古伯伯就躺在床上,生死未卜,而且你们居然跟我扯什么数据?
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了,今天要是看不好我古伯伯的病,你们在场的这些个所谓的专家、院士,有一个算一个,从明天起就统统不要回去上班了,全部给我卷铺盖滚蛋。我蒋天宇,说到做到。”
“天宇,不要为难赵主任他们了,他们已经尽力了。”
就在这个叫蒋天宇的年轻人对着几位年金古稀的老教授破口大骂之际,坐在床边的古楠母亲眉头稍皱,打断了这段毫无营养的对话。
“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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