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陈思明有些疑惑不解的看向了九黎暗。
如果说是因为他是和九黎暗同样的见真者，九黎暗觉得两人是同类，所以才没有对他痛下杀手的话。
这听起来似乎说得过去，但实际上稍一深究，逻辑根本站不住脚。
陈思明和九黎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可还不是什么见真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普通人而已。
至于九黎暗对他有惜才之心，不忍杀他，这更是无稽之谈。
九黎暗是什么人？是为了自己的目标不惜想要毁灭世界的疯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这一切手段的他，怎么可能会为了区区的一点惜才之心，放弃马上诛杀自己的心腹大患的机会。
虽然按九黎暗的说话，在陈思明成长到a级超凡者的层次之后，九黎暗能够一举两得，既成功诛杀了东渊魇的一半灵魂，也得到了陈思明这一员干将。
但陈思明就不相信，身为一个绝代枭雄的九黎暗会不懂得夜长梦多这个道理。
换做是陈思明自己的话，面对这样的选择。
一个是牺牲掉一个陌生人，能够立刻诛杀自己的心腹大患；另一个是等上三年五年，将那个陌生人培养起来，然后诛杀自己的心腹大患，同时有可能收获一名得力助手。
没错，只是有可能而已。
毕竟原来的陈思明对于圣殿，可并没有什么归属感。
如果是陈思明，陈思明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
陈思明都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九黎暗这样的枭雄人物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妇人之仁。
……
陈思明皱着眉头看向了九黎暗，眼珠子转动着问道：“我想并没有这么简单吧？如果只是牺牲一个陈思明就能够解决一半的东渊魇，这应该是一笔十分划算的好买卖吧？至少对于九黎暗你来说是这样的。”
“为了消灭一般的东渊魇，牺牲掉一个能够站在我这边的同类，这对我来说可是一笔不划算的。”九黎暗摇摇头笑了笑说道。
不过随后他点了点头又说道：“不过确实，如果是之前的话，陈思明你对我来说确实是随时可以牺牲的弃子。”
果然如此，其中一顶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陈思明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然后神色平静了下来，淡淡的问道：“那是因为什么？”
九黎暗沉声说道：“就算杀掉了宿体，但是东渊魇的灵魂也不会完全湮灭，而是会飞速遁走，然后寻找到下一个宿体。这是长老会发现的一个情报，在三十多年前，长老会就发现了东渊魇的灵魂宿体，然后他们当机立断的杀死了那个宿体，结果就是现在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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