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畏惧牺牲,只怕自己牺牲的毫无意义。
他嘴上保证是去做军师,但很可能会亲自带兵出去。
他喜欢冲锋陷阵,不愿躲在别人后面,让别人保护自己。
“姐,他没有交代身后事,所以费雷德是有把握的。”
温幼骞补充了一句。
如果是必死的局,费雷德不可能什么都不说,就这样离去。
温顾听言,面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点。
“姐,我们去找你吧。”
“不用,你们哪凉快哪儿待着去,我一个人自由惯了,不喜欢有人跟着。”
“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还不是瓷娃娃,不需要你们盯着。我不会有事,你们不用担心。”
温顾该说的都说了,直接挂断电话。
她回到了住处,忍不住去了费雷德房间。
这还是她第一次进去,看到叠的跟豆腐块似的被褥,忍不住有些无奈。
衣服很少,仅仅够换洗。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穷酸小子呢,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所有的东西都摆放整齐,一目了然,屋内纤尘不染,很难想象这是个男孩子的房间。
楼上楼下,似乎只有这个小小的房间能感受到他存在的气息。
这个缠人的祸害走了,她的心竟然空落落一片。
“明明,是极其讨厌他的啊……”
她喃喃自语,整个人心思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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