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温顾要和费雷德举办婚礼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费雷德就像是吃了个定心丸一样,积极配合医生。
他的腿伤实在是太严重了,最起码三个月才能下地。
这三个月对于他来说,分外煎熬。
不仅不能下地走路,而且有些事情办着也不方便,失去了很多乐趣。
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天天看到自己的小媳妇在眼前晃悠,心里别提多痒痒了。
终于,熬完了三个月,他可以借助拐杖下地行走。
走路明显有些一瘸一拐,走起来很不好看。
这时,兰斯洛特送来了他独有的婚服。
崭新的白色军装婚服,肩膀上的斜杠、胸口的徽章,提醒着这位年轻的少将如何战功显赫。
他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挺拔的身量,有些唏嘘。
他都不敢走动,一走动就显得很难看。
“不再养养吗?你现在的确可以下地了,但完全恢复,还要一个月的时间。”
“等不及了。”
一日不举行婚礼,一日心神不定。
部队的随军报告也下来了,只等着结婚证出来,婚礼一办,签上温顾的名字就好了。
兰斯洛特也能理解他,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也好,早点定下来心安。婚礼的事情我已经在筹备了,准新郎不用担心。”
“准新娘那边怎样?”他急了。
按照温家的习俗,新婚期新郎新娘不能见面。
温顾已经两天没来医院了,可把他急坏了!
“我也不知道,温家一点消息都没有,可能悔婚了吧。”
“悔婚!不行,我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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