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朝没什么九流之分,只以职业和品性来论。有邪恶的,有善良的,也可能会对买来的家仆拳脚相待,但这种事只能关起门来做,若是街坊邻里知道了,可是很丢面子的事。
即使有偏见,至少没有那么明目张胆。而在南朝,这种偏见恢复成百年前的歧视和鄙夷。青楼中人,哪怕是曲伶,也变得和家丁一样被官府定为下九流。他们的户籍可以被贩卖,为奴为婢,卑微得很。
只需有足够的钱,他们当然可以赎身,寻找自由生活。可在大户人家里干活,随便摔坏一个花瓶都能被罚数月的工钱,这让他们如何自己赎身?大多数在大户人家找活干的,只不过是能有个长期的落脚点而已。
若是在鸾朝,女性当家人会对这些人有些恻隐,可在南朝,他们有的是办法让这些人为奴为婢一辈子。
身份地位决定看问题的角度,家丁如此粗陋,见识短浅,当然行为也很是不端。
不过我毕竟是来找知月儿的,他虽有意向目光,也不敢只见了我第一面就想将我吃干抹净。
我懒得解释,也懒得现在就跟他起纷争,只想着等见到骆秋溟的时候,要好好说一下,让他别总找这么没见识的家仆。若是不小心得罪了什么官员,他骆秋溟在官场上还怎么混啊?
外面天寒地冻的,就算在晏居城这种南边的地带,也还是很冷。
我现在只想快点进屋去。
“你想什么呢?我是后厨里刷碗的!现在我赎身了,可是良家女子。”我换上随和口吻,打趣似的将家丁僭越的眼神给挡了回去。
“小娘子这身段,刷碗可是屈才了!”家丁随口调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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