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宽倒是挺会装,在外人面前霸气侧漏,但在柳如君面前,却是懂得装可怜博
同情,让柳如君为自己出头。
柳如君目光冷冷注视张牧野:“是这样吗?”
张牧野冷冷一笑:“只说后果不说前因?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跟着你的狗腿子,在络上肆意抹黑污蔑我?怎么?在外无法无天到处树敌,穷奢极欲,在自己伯母面前就装腔作势装可怜?”又把目光转向柳如君,淡淡一笑:“你们亚太集团家大业大,你觉得我吃撑了没事,敢惹你们亚太集团少爷吗?我倒是想和你说一句,最好是好好问问别人,在你面前懂事的侄子,在外又是什么德行?!”
柳如君转头望向赵宽:“宽宽,这是怎么回事?”
赵宽一时语塞。他想说张牧野是血口喷人,但他学不来张牧野这巧舌如簧,况且事情明摆着,是他先对张牧野下黑手张牧野才反击的,倘若再辩下去柳如君把自己在外横行霸道的事迹挖出来,对赵宽并不算有利。
赵宽眼睛转一转,怒道:“伯母,这混蛋血口喷人,是他先对我朋友下手的。伯母,他刚才还打了我,你一定要为我出头。”
柳如君便不再追究谁对谁错,沉声目视张牧野:“你还敢到这里撒野?你有没有家教?你父母没教育过你不能随便打人吗?你必须马上,立即向我侄子道歉!!”
这话说得不容置疑。
柳如君虽然一向公私分明,但说到底她私心还是袒护赵宽的。自从失去儿子后,她一直把赵宽当自己儿子看待,自然对赵宽爱护有加,难免会有偏袒。
张牧野怒极反笑:“说到家教,我倒觉得你们的家教不到位,家风更是不正。你侄子能在外面作威作福,我当初还纳闷怎么出这种人渣?如今想来,怕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柳如君何等聪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周身散发一种冰冷气息:“胡说八道。”
“不是吗?”
张牧野死死盯着柳如君,沉声道:“一个能够为了自己活命把自己儿子丢到外面不管死活的人,她的后辈能有出息吗?或者说品德能高尚吗?不用答案也是肯定的。”
瞬间,只见柳如君浑身如遭雷击颤抖一下:“你……你说什么?!”
张牧野摇摇头:“没什么,就当我没说。”
赵宽却是大怒:“你敢侮辱我伯母?我绝不放过你。”
却见柳如君伸出手拦住想动手的赵宽,摇摇头道:“宽宽,让他们走。他说我是对的,我……我有点难受。”
或许张牧野说到柳如君痛处了,柳如君本还清澈的眼神瞬间变得浑浑噩噩起来,就像是丢了魂一样。
甚至一向睿智如她此刻竟是忘了问眼前这个年轻人,怎么会知道她那引为绝密的陈年往事?
有柳如君发令,赵宽自然也不好再追着张牧野打,毕竟这是柳如君的命令。倘若违背的话,岂不是证明自己连柳如君都未曾放在眼里?将来还怎么顺利的对亚太集团交接班?
不过,要张牧野等人离开可以,但手里的合同却必须留下:“把合同留下来。”
亚太集团是绝不会和枫叶游戏进行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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