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给你来送钱的,结果你曹玄静还蹬鼻子上脸耍手段,李易自然不会给他好脸。
哪家私盐贩子会给官府上税的啊?
这事都没处说理去。
都要上税了,还能叫私盐贩子吗?
桂州司马曹玄静是个狠人,要不然也不会在岭南站的稳,可他没料到遇见一个如此混不吝的狠人了。
无奈只能退一步,让他家中长辈来谈。
省的再出意外。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可不是说说的,光凭他的这种蛮横心态,就且得历练一番呢。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司马曹玄静挑了挑眉。
“外事不决泼大粪,内事不决焊电门,房事不决问别驾,万事不决来问我!”
司马曹玄静一脸问号脸,什么跟什么?
“就是说桂州万事皆由小爷做主。”李易双手插胸瞥了一眼身旁的曹司马:“说点实际的,你想你的政绩,我要赚我的钱,合作就是双赢。”
“要是不合作呢?”
“鱼死网破谈不上,但你这司马的官就当道尽头了,就别根小爷吹嘘什么这桂州就得按你的规矩来了,毕竟这落了毛的凤凰,他不如鸡啊!”
“你威胁我?”
李易继续诳骗道:“是不是平叛这么些日子了,犒赏的旨意还未曾下发!”
“我!”
司马曹玄静心中大骇,他怎么知道如此多的内幕。
“正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你在朝中连个帮你说话的人都没有,且等着旨意吧!”
见曹司马如此反应,李易挑了挑眉,心中顿时就有了底。
“陛下不会如此昏聩,我平叛有功?”司马曹玄静攥着拳头道。
“平叛有功?”李易嗤笑一声:“连匪首都没抓住,你还舔着脸说平叛有功?
啧啧啧,曹司马兢兢业业这么多年,终究还是司马之职,当真是看不清朝廷的风云变幻呢!走了。”
“公子且留步。”
司马曹玄静不是没有一个追求的咸鱼,遂站在李易面前,叉手行礼道:“还望公子教我。”
吕新按下心中的震惊,面上依旧挂着笑,往前紧走几步,希望也能听一听,到底官面上的是何道理,这方面的知识自己欠缺的很。
还算希望从皇室子孙那里听一听,毕竟生在帝王家,斗争的意识是谁都比不了的。
身为皇子,你不斗,那是不可能的。
皇帝会逼着你斗,兄弟会逼着你斗,若是还有外臣,他们也会逼着你斗。
斗赢了香车美女,斗输了囚禁都算是好的。
毕竟会有人让你体面的死去,你不想体面,他们会强迫你‘体面的’。
见司马曹玄静低了头,李易也无所谓,慢悠悠开口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嘴两张皮,说来又说去,你说平叛有功就有功了?连匪首斗没抓住,万一他下一次在卷土而来,你说麻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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