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听到这句话,只想反口一个‘切!’,但是为了不把暴粗口当作习惯,硬生生地忍下去,差点让她忍岔了气。
澜霆看着对面黑脸雌性,想要生气,又强行忍住的辛苦模样,心中那一点偏离航道而导致的不快瞬间就消失了。
“哈哈!”
两声低沉又放肆的笑声,差点让安然忍功失败,破口大骂。
忍住!
忍住!!
“哈哈哈哈哈哈……”一阵更加轻松,肆无忌惮的笑声传来。悠扬不加掩饰的笑意,显示了主人的好心情。
上瘾了是吧!!!
安然转头,瞪!
澜霆依旧静静地盘腿坐着,如同电视里看到的古代的翩翩浊世公子。那对安然来说充满恶意的笑声,仿佛就是幻觉。
真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
“欧欧!”几声越传越远的海鸟叫声,立刻带动了大半海鸟的飞行跟随。遮天蔽日的一大片。热烈的海风敲打海面,带起一阵又一阵刀纹海浪,而飞在天空的海鸟时不时地极速俯冲向下,叼起一条小鱼就往天空飞去。
只要微微抬头就能看见湛蓝的天空上飘着大朵大朵厚实的云彩,白白的肥肥的一团,看着极为喜人。
安然从临时挖的洞里整理出可以拿出来见人的东西。并且还得符合她流落海岛的悲惨境遇。
挑挑拣拣发现除了一种完全用岛上植物矿物做出来的一种可以麻醉的药和一把骨刀之外,其他的都不能见人。
安然看着几小罐麻药和一把骨刀,突然有种是不是混的太惨的感觉。
不过混的惨,就混的惨吧!早点出去才是正理。
安然抱着几个用木头挖的罐子,站在海边看着澜霆正用一种鲜红的血液在地上画一种奇特的图案。
图案不大,是圆形,直径在两米左右。让人觉得奇怪的是,画图案用的血液没有渗到地下,全部都在表面浮着,看起来略诡异。
“这是你说的我会看到的东西?”
“不是,这是祭纹,可以让你成为战士的东西。”澜霆说完便继续画剩下的部分。
战士!
安然一惊,她怎么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人了?帮人成为战士也是能随便帮的吗?
但是成为战士啊!
安然脑海里自动浮现,昨晚澜霆一拳打倒一颗接近三米粗的树的场景。这是她来到这里之后一直想要的,这次能成了?
如果她成为战士,这天大地大,就没有谁能阻止她遨游世界了。
想到这里,心中渐渐生出一种期待。那期待就像春天刚露头的嫩芽,仿佛风一吹就能一夜长成参天大树。
而所有的事情在有了期待之后,就容易变得紧张起来。
安然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不敢靠近分毫,手中的罐子被捂得紧紧的,生怕泄露了丝毫,影响了最终结果。
时间在安然的紧张和图案的完成度下悄悄溜走了。
海风吹拂着海水,海水拍打着海滩,不管世间之事如何变幻,大海依旧是那样淡定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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