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降龙鞭说是要卖,却也不能卖,我留着还有用呢。”
说罢还略有些不好意思。
顾谨之瞧她这般神情只觉无奈,揉了揉她的发顶,“我知晓。这降龙鞭不是什么普通物件,便是你不说,我也会留着。”
一件事情若是掺上自己在意的人,江暮卿便想着要更为稳妥一些,毕竟若是降龙鞭落入人手,只怕免不了那人会借江崇安与江明礼的名头兴风作浪。
“既如此,就有劳表哥了。”朝他微微一拱手,江暮卿笑得真诚。
顾谨之摆摆手并不在意,只让她下了马车,又嘱咐了几句。
江暮卿一一应下,心中也觉十分熨帖,可一个转角瞧见了宋临,却又让她的兴致低了下去。
“殿下怎会在此?”江暮卿明知故问道。
宋临却不答,站在原地阴恻恻地瞧着她身后,问她:“那是何人?”
“与我谈生意的一位客人罢了,殿下这也要管?”言语之中稍稍带了几分讽刺,对于这个欺骗自己十多年的人,江暮卿不可能会有好脸色。
然而只有她经历前世,宋临却并不知那些纠葛,只理所当然地以为江暮卿想不劳而获,心中虽不满,却也愿意她如此依赖自己。
“你知晓的,我只是关心你。”
装出来的温柔确实能叫人迷惑,若是前世这个时候,江暮卿恐怕也会相信宋临是真的出于关心。
然此时她却只饶有兴致地挑眉看去,问道:“殿下何必关心?之前我便说过我不信殿下,你也不必为我费神。”
这话说得明白,也表明了江暮卿的立场,她甚至没有多看宋临一眼,径直就要从她身边过去。
可宋临却扯住了她的手腕,颇为不耐,“你与我在置什么气?我不信你便能如你所说的那般,彻底与我断绝关系。”
江暮卿险些被他这自以为是的模样气笑,猛地挣脱,连看向他的目光都是毫不遮掩的厌恶。
“殿下也别太高看了自己,断去与殿下这层关系,与我而言也没什么损失,我又何乐而不为?”
“那这只银镯呢?”宋临急着抢言,仿佛是怕迟说一会儿,便会从江暮卿嘴里听见更出乎意料的话,“当时定北侯府起火,你匆忙逃离时身上就戴着这个镯子,说明你必定时常傍身。你若真的对我无意,又怎会随时戴着这镯子?”
江暮卿微微一愣。
对于这个镯子,江暮卿也不过是在清点的时候换下了自己常戴的一只,再戴上差不多以防万一,还真忘了这是宋临所赠。
只是她正措辞如何反驳,宋临就止住了她的话,说及她最在意的事情。
“我已经查明定北侯与长怀君为何会被皇帝赐死,你就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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