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有她自个儿的错处。”
楼宴生明显高昂的声音传来,里头还带着几分明显的愤然。
“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江暮卿也稍有几分兴致,于是走进去问道。
楼宴生正说事情呢,再加上江暮卿走路也没什么明显的声音,一时之间也被她吓了一跳,搬着东西也往旁边踉跄了一步。
“小心!”顾谨之赶紧上前扶了一把,只不过压根就没碰到楼宴生,而是扶着他怀中抱着的那个花瓶。
当着人家正主的面差点砸了人东西,楼宴生也有些心虚,因此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就是谢家姑娘最近被退婚的那件事情。”
“谢家被退婚?”
要说谢家,皇都之中能作为谈资的也就只有家主官至京兆府尹的谢家,江暮卿想想他确实有一个比自己年岁稍大一些的女儿,只是对于退婚的事情,前世的她还真是没有多少了解。
可楼宴生本来就是个话多的,刚才说了那么一堆顾谨之都没什么兴趣,也打消了他几分积极,是以此时一见有人问就赶忙凑上前来。
“谢家就那么一位小姐,还是年纪最小的那一个,家里自然疼爱,家中父母给她选夫君的时候都是挑三拣四的,好不容易找着一个家境不丰的状元郎,图的就是他能对自家女儿死心塌地。谁知皇帝还没给这状元郎赐官呢,他竟然就跑去了烟柳之地胡作非为,硬生生地给衙差抓了个正着。”
楼宴生说着还啧啧感叹了两声,然江暮卿听着却云里雾里,“那此事应当是状元有错在先,怎么还轮得到他来退婚?”
“这也就是他胆大,谢家那边原本不想掺上这么一门烂事儿,两边退婚的事情都是让管事私下去办的,谁知道状元郎气不过,偏偏说是自己退了谢家小姐的婚,背地里还造谣这谢家小姐不是什么好姑娘,这不在皇都之中一下子就传开了?”
江暮卿听完也觉此人行径不齿,“那谢家就由着他胡言乱语?”
“哪儿能啊,”楼宴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袋花生来,挨个的往自己嘴里头扔,“谢家自然也是勃然大怒,找了他不少的麻烦,还特意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可状元郎却只道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他是如此,那谢家小姐也未必干净。”
“这样的歪理还是头一回听说。”江暮卿嗤笑了一声。
“可不是,”楼宴生也摇了摇头,“不过不论怎么说,都有不少人都听了他这‘一个巴掌拍不响’的言辞,毕竟万事有因有果,也只能说谢家小姐运气不好,怎就遇上了这样的人。”
“一个巴掌拍不响,这倒是说受害之人与自己同罪了。要我说这等鬼话也不必多言,一个巴掌,若叫我扇他绝对够响。”
楼宴生听她这话说的霸气外露,逻辑之处也找不到错来,当即赞叹一声,“江姑娘这话说的当真不错,若是哪日见着了他,定要给他一巴掌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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