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男伴?”君寒澈手指在杯口轻叩两下,声音清脆。
奚安恬也习惯于君寒澈一句话把她抵进十尺厚的青石墙里。她笑笑,亲自去厨房招呼。作为集团首席主厨,她有义务把君寒澈带来的女伴伺候好。
餐车推了过来。
君寒澈抱着双臂,视线跟着奚安恬手中的刀具走。
其实乔千柠哪是不想吃啊?她是怕吃太多了,好吃的上瘾了以后戒不掉。更何况美食是这种关系换来的,让她总觉得不是滋味。她给自己下过结论,她就是婊得不够彻底。身体行为做了婊的事,思想上却还在努力挣扎。也正常,谁天生想当个婊?
乔千柠楞楞地答道:“能吃饱就行啊……有肉就行。”
听林婶说,她平常吃得并不多。
奚安恬也楞住了。
他干吗?亲自作菜?他会作菜?
突然君寒澈站了起来,利落地挽袖子。左明柏马上拿了一只围裙过去系到君寒澈的身上,奚安恬也主动把刀具捧到了君寒澈的面前。
“喜欢口味重一点,还是淡一点?”他在餐车前站定,手指轻抚过牛肉。
乔千柠有些犯嘀咕了,难道奚安恬不是女伴?
君寒澈是天生的美食家,任何食材到了他的手中都能变化出不同的口感。他的刀功极棒,修长干净的手指握着锃亮的刀具往牛肉上轻轻划过,仿佛是在雕琢一件艺术品。
君寒澈看了看乔千柠,眸子里光芒一闪而过,“怎么,这几年我饿着你了?”
乔千柠发现自己有点变态,看他作菜而已,竟然有了反应。她不适地并了并腿,面颊红红地看向另一边,脑海里全是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抚过的画面。她忍了会儿,双手悄然放到桌下,用力拧了两把大腿肉,要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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