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不会是他镖局里的那些相熟的?”周信觉得那人多半就是镖局的,力气大着呢,打哪儿哪儿疼。
曾翠娘也犹豫了,以前丈夫在世的时候,和镖局里的那些汉子都关系好,还真说不准是那个愣头青干的。
想到此处,曾翠娘便换上了一副歉疚的表情,“周郎,是翠娘的错,是翠娘连累你了,翠娘去请大夫。”
“你别去。”周信想拉曾翠娘,但手上也疼得要命,手一伸出去,就耷拉了下来,“这怎么能怨你呢?天气冷,你在家歇着吧,我自己去医馆看看。”
“可是……”曾翠娘面带犹豫,“我跟你一起吧,万一那人没走呢。”
“不用,他打了人肯定也怕追究,应该早就跑了。”周信说着,站了起来,有点勉强的样子,“又不远,我自己去就行,你受了惊吓,身子又不好,要是染了风寒可得受罪了。”
曾翠娘小心翼翼的问:“那……周郎,要报官吗?”
周信愣了一下,认真地想了想后摇头,“算了,这样对你的名声也不好,我日后小心些就是了。”
曾翠娘面带感动,眼泪簌簌的落下,“周郎,你……你对我真的太好了。”
周信一脸的真挚:“翠娘,我是真心实意的。”
说着,周信便端着一张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凑近曾翠娘,想要一亲芳泽。
曾翠娘连忙把手按在了周信的嘴唇上,说道:“周郎,还是看伤要紧。”
“是,是。”周信尴尬的点点头,“那你等我。”
叶云舒回到了城里,把马车还给了车行,前前后后很顺利,花了不到两个时辰,付了两百文,拿回了二十两的定金,叶云舒整个人都开怀了。
孙大牛看她笑容满面的样子,便忍不住说道:“我说你这小娘子那摊子的生意也不错,怎么就跟个掉进钱眼子了一样呢。”
“你知道什么。”叶云舒斜眼瞥他,“挣的再多,那也是我靠自己本事换来的,有钱在手里,心头才不慌。”
孙大牛也是过过苦日子的,倒是非常理解叶云舒这样的心态。
“孙爷。”叶云舒把银子装进衣兜,抬头看着孙大牛,“你这收保护费也不是个正经的营生,看你这把子力气在码头上找个活计不难啊。”
“我这怎么就不是正经营生了?”孙大牛不乐意了,“我这保一方平安呢,多好!”
叶云舒眉角跳了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衙门做活计呢。
见叶云舒表情不屑,孙大牛又继续道;“这也是现在码头这边治安好了,头两年,要没有我镇场子,你们这些个摊子都别想开起来,我这保护费收的可不理亏。”
叶云舒并不相信,也没答话。
孙大牛便有点难受了,强行的给叶云舒解释:“真的啊,你孙爷我不骗你,不然你以为那些个街道司的人能放任我们收钱不管?”
孙大牛这么一说,叶云舒倒确实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是啊,街道司的人不可能不管的啊,上次刘氏闹事,不都给带去罚银了吗?
“你和街道司的哪个是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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