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碰壁多了，什么都问不出来，反而会让部队这边显出来一种被压制的感觉。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谭暮白不一样，谭暮白本来就是医疗基地那边的，不管在黄文旸这边问不问的出东西，都无所谓。
问出来了，是收获。
而问不出来的话，她也不亏。
“我如果跟黄医生说，我想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那黄医生您肯定不会理会我吧？”
谭暮白一说这个，黄文旸果然就笑了：“我有什么话是不能跟谭医生直说的呢？”
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谭暮白就明白了，不管以后问什么，黄文旸都会这样不死不活的跟她绕圈子。
这个圈子绕来绕去，肯定什么都问不出来。
这也就是元熙审讯失败的原因了。
谭暮白将茶杯盖拿开，低头喝了口水，没有气急败坏，也没有继续往下问。
黄文旸看谭暮白这么从容的坐在他对面，眼中神色暗了暗，就笑着道：“谭医生这几天在医疗基地会格外辛苦吧？”
这话有点嘲讽的意思，丝毫不是关心的意思。
谭暮白抬起眼睛来，点点头，如实回答：“没有了黄医生身先士卒，我的确是遇到了很多困难。”
医疗基地里要处理的事情不在少数，以前都是黄文旸在处理，她处理的只是少数。
现在黄文旸被抓起来，很多事情就都要从她这边问意思了。
即便是她不想理会，也不得不去理会。
所以跟黄文旸说的这些，也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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