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权没有防备,被人泼了一脸冰凉的红酒,狼狈不堪。
当他抬手擦去满脸的酒渍,睁开眼看清朝他泼酒的人时,他目色一震,气愤不已,“杜瑾年,你好大的胆子!”
程子诺没有料到自己会再次遇见杜瑾年,她惊讶地站起身,呼吸变得急促。
杜瑾年依然不作声,他抡起酒瓶直接砸向赵文权的脑袋。
酒瓶瞬间破碎,玻璃渣子纷飞,赵文权捂着流血的伤口倒在座椅上。
杜瑾年箭步走到程子诺面前,拉起程子诺的手就往大厅门口走。
赵文权一声令下,“来人啊,给我拦住他们!”
很快,赵文权的人将杜瑾年和程子诺围成了一圈。
程子诺倒吸一口凉气,连着脊背都发凉,她不由握紧了杜瑾年的手,手心里已经沁出了热汗。
杜瑾年用另一只手拍了拍程子诺的手背,并回她一坚定的眼神,让她不要害怕。
赵文权怒气冲冲地走过来,他一只手用毛巾止着头部的血,一只手要挥向杜瑾年的脸。
杜瑾年一把攥住赵文权的手腕,停在半空中,眼神凛冽,“赵文权,我的女人你也敢欺负,不想活了是吧!你刚刚对我老婆做了什么,我助理可是躲在暗处全部录了下来,只要我一个扬手的动作,他立刻就把视频发送给记者,后果如何,你自己掂量!”
赵文权一听杜瑾年有他刚才向程子诺泼酒的视频,他顿时胆战心惊,整个人的气场萎了大半截。
“杜瑾年,你这个卑鄙小人!”
心虚的赵文权懊恼地抽回自己的手,气得他吹胡子瞪眼。
杜瑾年冷笑,透出轻蔑,“赵文权,论卑鄙小人,我可谈不上,这是你的强项。差点忘了,你不是要代理我老婆的副线品牌么,那合同你可千万要签。否则,你欺负我老婆的视频流出去,你公司的股票可别跌得太惨。”
“你——”
赵文权手指着杜瑾年,半天蹦不出第二字。
杜瑾年打落赵文权的手,然后一把推开赵文权,大大方方地带着程子诺离开......
回到酒店,杜瑾年将程子诺按到沙发上,随之,他径直进了洗手间。
他取过干净的毛巾用热水浸透,再拧干水分,拿出来走到程子诺身旁坐下,开始轻柔地为程子诺擦拭脸上的酒渍。
程子诺抓住毛巾,羞怯地看向杜瑾年,低沉开口,“瑾年,我自己来。”
杜瑾年拿开程子诺的手,继续为程子诺擦脸。
把程子诺的脸擦干净,他又去浴室放热水。
待热水放好,他抱起程子诺,黑眸深邃,“去洗澡。”
程子诺直到此时此刻都是懵圈的状态,她不知道杜瑾年为何会忽然出现在那场饭局上,也不知道杜瑾年怎么瞬间像变了一个人。
到了浴室,杜瑾年放下程子诺,要帮程子诺解开衣扣。
程子诺本能地用手挡住杜瑾年的大掌,脸颊滚烫,“瑾年,我自己来。”
杜瑾年依然拿开程子诺的手,自顾自地解程子诺的衣扣。
见杜瑾年一脸认真的模样,程子诺便没再和杜瑾年争执,她如一尊雕塑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任由杜瑾年“摆布”。
杜瑾年把程子诺抱进了浴缸,他坐在浴缸外,手握浴球,小心翼翼地为程子诺洗着澡。
程子诺闻到周围是伊索天竺葵沐浴露的天然香味,菠丹妮去角质香皂的白色泡沫将她的身体覆盖住,上面浮动着她喜欢的玫瑰花瓣。
在一种美妙的眩晕中,程子诺困惑万分:伊索天竺葵沐浴露,泡沫丰富的菠丹妮去角质香皂,玫瑰花瓣,全都是我洗澡时喜欢的元素,瑾年什么时候为我准备了这些?还有,他怎么会有我酒店房间的房卡?
程子诺本以为杜瑾年给她洗完澡后,杜瑾年会对她做那种事,结果,杜瑾年为她擦干身体,把她抱上床,给她盖好被子后就要离去。
一头雾水的程子诺赶紧喊住了杜瑾年,“瑾年,你先别走!”
杜瑾年落在门把手上的手垂下去,他转过身,目色深沉地看向用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程子诺。
下一秒,他缓缓走到床边,语气低沉,“程子诺,我希望你记住,你是我杜瑾年的女人,你还没沦落到让别的男人践踏你的自尊来换取生意的地步。你要为副线品牌开发市场,你大可以直接跟我说,我去为你谈。”
也是赶巧,杜瑾年当时正和朋友在赵文权的邻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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