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文不以为然,他如实告诉程子诺,“子诺,我和吕振雄合作那是各取所需,既然我想要志文服饰一直运营下去,那么我就不能感情用事,觉得吕振雄是杜氏集团的死对头,我就把他拒之门外。但,我没有做他盗窃你设计稿那种违法的事,我做的从来都是正经生意。”
程子诺有些气愤,她反驳徐志文,“既然你做的是正经生意,那你还和违法的吕振雄合作?你又怎么知道他其余的产品不是靠盗窃得来?”
“我跟他合作那个品牌的确是他们自己的原创,我有仔细调查过,而且相关部门也有认证。虽然我相信你没有做对不起杜氏集团的事,而吕振雄盗窃了你的设计稿,但是,我没有证据去证明这一切。所以,我希望我在跟他合作的过程中,能从中找到证据,还你清白。”
实际上,徐志文跟吕振雄合作,除了为自己的公司谋利,也有帮程子诺的成分。
程子诺似乎半信半疑,她紧锁住徐志文的双眸,神情严肃,“志文,我希望你不要被吕振雄带歪。你别忘了,你当初创办志文服饰有多难,还有我为你创办的副线品牌思琪服饰,这些可都是志文服饰的心血结晶。吕振雄就是个强盗,他狡猾阴险的很。”
徐志文轻轻拍了拍程子诺的肩膀,语重心长,“你放心,我有自己的原则,我不会走弯路。我后期让你和吕振雄接触,无非也是给你制造从他身上找证据的机会,这对还你清白非常有利。有句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程子诺开了窍,她的脸上有了笑容,“志文,我明白了,谢谢你。”
徐志文欣慰一笑,真诚地鼓励程子诺,“不用谢我,你有你的智慧和魄力,而且你很坚强。想想你为志文服饰创办的思琪服饰,以及你为杜氏集团创办的诺年服饰,这都是你能力和心力的证明。所以,你不会被打倒,我相信你会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
“谢谢你,志文。”
此时此刻,程子诺除了对徐志文说谢谢,她不知还能说什么。
她感激命运对她的垂青,让她遇到徐志文。
在她当年最落魄的时候,徐志文看到了她的闪光点,收她做学徒,认真地教她服装领域的专业知识和技能,并深层挖掘她的潜能,给她舞台发挥自己。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她庆幸自己是个有天赋又知道努力的女人,在志文服饰那些年,她没有辜负徐志文对她的期望,也没有辜负自己的能力。
如今,她再回到志文服饰,徐志文依然热烈欢迎,给她力量,给她信心,给她底气。
这是她当初为志文服饰创下的累累硕果换来的,没有业绩,徐志文凭什么?
程子诺深切地领悟到:女人有一技之长,并让一技之长闪闪发光是多么重要,这是让你经济独立的金饭碗,是让你在社会长久立足的敲金砖,是让你即使身处低谷也不至于绝望,相信还有机会反击的护身金盾。
是以,要想还自己一个公道,她决不能感情用事,她要靠脑子,清醒而理性的脑子。
在进入自己的新办公室时,程子诺的手机忽然响。
看到来电显示是杜瑾年,程子诺迅速接起了电话,“喂,杜瑾年。”
电
话那头的杜瑾年声音低沉,带着不容反驳的坚决,“程子诺,设计稿的原件和复印件我不会给你。这件事我已经在调查,你不要插手。”
说完,他不给程子诺回应他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程子诺压制着心中的怒火给杜瑾年拨打过去,结果,杜瑾年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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