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振雄瞬间被杜瑾年摔倒在地,他感觉自己的脊背像是要断裂,疼得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低吼。
杜瑾年毫不客气,揪起吕振雄的衣领,狠狠给了吕振雄一拳。
吕振雄左脸着地,鼻子流出血来。
不等他抬起头擦拭血迹,杜瑾年又扑上来对他一顿拳打脚踢。
此时此刻,杜瑾年愤怒至极。
吕振雄盗窃他妻子的劳动成果,自己用以谋取私利,害得他的公司损失惨重,如今,还明目张胆跟他的妻子一起吃饭,如果可以,杜瑾年恨不得打死面前这个阴险奸诈的小人。
且不说自己最后调查出的结果会不会是以为的这样,但吕振雄的卑劣行为的确让杜氏集团造成不小的经济冲击,这一点,杜瑾年无法容忍。
纵使程子诺已不在杜氏集团,但程子诺依然是他杜瑾年的妻子,吕振雄有什么脸跟他的妻子吃饭,这一点,杜瑾年更无法容忍。
所以,他才打吕振雄。
当然,他打吕振雄是因为洗手间是单间性质,里面就他和吕振雄两个人。若不是单间性质,并且人多,他不会下手,他有数的很。
吕振雄被杜瑾年打得鼻青脸肿,他好不容易才挣脱开杜瑾年,“杜瑾年,你无缘无故打我,我这就报警抓你!”
杜瑾年冷笑一声,目光凛冽,“姓吕的,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一清二楚,少在那装无辜!你要报警你就报,我会告诉警方我是因为你盗窃杜氏集团的作品而打你,到那时,我们官司打到底!”
吕振雄愕然。
做贼心虚的他被杜瑾年的话吓到。
杜瑾年既然能理直气壮说出跟他打官司的话,那么,杜瑾年肯定是有所准备。
吕振雄在没有摸清杜瑾年底细的前提下,他不敢轻举妄动,凡事还是小心为妙。
杜瑾年见吕振雄把手机重新装了回去,他的唇边划过一抹透着嘲讽的弧度,随即,他转身推开门,绝尘而去。
看到从洗手间回来的吕振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大家不禁吓了一跳。
徐志文关心地问吕振雄,“吕总,你这是怎么回事?要不要我送你去诊所包扎一下?”
吕振雄用餐巾捂着自己流血的嘴角,摇头,“不劳烦徐董,我自己去就行。”
说完,他在助手的搀扶下,向大家道别离开。
人陆陆续续走出包间,只剩下程子诺和徐志文时,程子诺嘴角微弯。
“子诺,有人替你打了吕振雄,解气不?”
徐志文猜到程子诺为什么笑。
程子诺坦然地点点头,“志文,你真了解我。看来,吕振雄得罪的人不少,有的是人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这个打吕振雄的人也相当于帮我出了口气。我要是知道他是谁,我肯定好好感谢他。”
实际上,程子诺并不知晓,把吕振雄打了的人正是她的老公杜瑾年。
徐志文沉默数秒后,沉声开口,“你有没有想过可能这个人是你老公?”
从刚才吕振雄受伤程度来看,打他的人下手不轻,倘若没有深仇大恨,不至于把他打成那样。
因此,徐志文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杜瑾年。
他不是对着程子诺哪壶不开提哪壶,而是就事论事。
站在男人的角度,他觉得杜瑾年有苦衷,背负了太多。
程子诺听到杜瑾年的名字,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心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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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虽然她的老公正在调查设计稿到底是谁卖给了吕振雄,但她的老公一开始不信任她却是真,把她逐出杜氏集团,甚至连她管理儿子股份的权利都剥夺,也是真。
什么叫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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