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瑾年点头,“他已经没事,在对他妈妈说话。”
珍珍的眼圈再次泛红,她凝视杜瑾年,言语真诚,“杜总,不如我来给子诺姐当看护吧,和小豆轮班。你和子诺姐都对我有恩,我应该竭尽我的全力照顾子诺姐。你不用给我薪水。”
“珍珍,你的舞蹈事业正在上升期,你不能把你的工作落下。你休息日来照顾子诺,我已经觉得愧疚。”
杜瑾年不同意。
“杜总,子诺姐在我没出名的时候教会我很多东西,也帮我太多。还有你,为我弟弟重新打开人生大门。我不跳舞,专门照顾子诺姐真的没什么。等子诺姐醒了,我再重操旧业也一样。”
珍珍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
她本来就亏欠程家,既然要报答程家,那么就全心全意。
杜瑾年的态度仍然坚定,“珍珍,你好好跳你的舞,照顾子诺的事有我和看护。你别再跟我争执。”
说完,杜瑾年转身离去。
暮色降临,杜瑾年陪上次那位客户来到钻石云顶继续谈生意。
因为今晚有珍珍的独舞,客户提出去大厅观看。
音乐声响起,珍珍上场。
当珍珍跳完舞,台下响起欢呼声。
珍珍朝观众鞠躬致谢,准备离场。
忽然,左前方席位有个西装革履的眼镜男往台上摔了一沓钱,随之命令的口吻,“方丽珍,你给我跳完钢管舞,这些钱就是你的。”
杜瑾年顿时站起身,垂在身侧的手在收紧。
珍珍愕然地看着台下摔钱的眼睛男,赔着笑,“这位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今晚不加演。”
蓦地,珍珍的领导梅姐疾步走了过来,“珍珍,这是耿老板,我们的老客户。耿老板很喜欢你的,耿老板让你跳,你就跳一段。”
“梅姐,这——”
梅姐不听珍珍解释,沉着脸,“珍珍,别任性,让你跳你就跳。”
眼镜男唯恐周围的人听不见,嗓门提的老高,“要脱衣服那种!”
梅姐大吃一惊,她赶忙打圆场,“耿老板,我们珍珍跳不来那种的,这里毕竟是正经地方。您就让珍珍给您跳个有利于健康的钢管舞吧。”
“不行!我就要方丽珍给我跳那种,我有的是钱,脱一件衣服,我给她一沓钱!不跳,我就不走了!”
眼镜男明摆着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来钻石云顶释放怒气,偏偏不凑巧,珍珍成了他的抽气筒。
梅姐知道,钻石云顶得罪不起眼镜男,要是惹急了眼镜男,她整个舞蹈团队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珍珍,你自己选吧,要么跳,要么走人。不然,你一个人就会连累整个舞蹈团。”
言下之意,梅姐是让珍珍做最坏的选择——走人。
珍珍本来也要跳完这场舞跟梅姐辞职,她要去杜家专门照顾程子诺。
“梅姐,我选择走人。谢谢你这么久以来提携我。”珍珍没有犹豫。
“慢着!”
岂料,杜瑾年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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