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从来不是勉强的。
她怕自己最后仍是对杜瑾年没有爱意,免不了要走上离婚的路。
葛毅丰把程子诺送到了家,见程子诺站不稳,葛毅丰扶着程子诺进了家门。
程子诺倒头就睡,外套和鞋子都没来得及脱。
葛毅丰帮程子诺把身子摆正,为她盖上了被子。
发现程子诺的高跟鞋没脱,他小心翼翼地为程子诺脱下了高跟鞋。
想必程子诺白天一定是走了很多路,不然,她的鞋面上不会有那么多灰尘。
葛毅丰没找到擦鞋布,他索性用自己昂贵的领带帮程子诺擦起高跟鞋。
他把程子诺的高跟鞋擦得一尘不染,在暖橘色的灯光下亮闪闪,焕然一新。
把程子诺的高跟鞋摆放到鞋架上之后,他拿了一双拖鞋在床下,留着程子诺下床穿。
程子诺睡得很沉,仿佛周围与她格格不入。
葛毅丰忽然瞅见程子诺的额头在冒汗,他伸手触碰了一下程子诺的额头——
烫!
“子诺,你醒醒,醒醒。”
葛毅丰轻唤着程子诺,把程子诺叫醒。
程子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精神不振,“毅丰,你还在啊,这么晚了,快回家吧。”
葛毅丰扶稳摇晃的程子诺,目露心疼,“子诺,你发烧了,我得带你去医院。”
程子诺觉得已经是深夜,太麻烦葛毅丰,而且她是轻烧,没有承受不住,吃点退烧药就好。
于是,她打开抽屉,拿出退烧药,看到水杯是空的,她拜托葛毅丰,“毅丰,我吃点退烧药就好了,麻烦你帮我去厨房倒杯水,好吗?”
葛毅丰很快给程子诺倒来了温水。
见程子诺服下了退烧药,葛毅丰心里还是不踏实,“子诺,我觉得你还是跟我去医院比较好。”
“没事,是轻烧,及时吃退烧药很快就好了。”
程子诺说完,再次倒进枕头里睡去。
她实在是太乏了,只想睡觉。
葛毅丰怕程子诺的烧退不下去,他就一直守护在程子诺的床前,时不时去触碰一下程子诺的额头,如果比之前烫,他就毫不犹豫去程子诺去医院。
考虑到男女有别,他没用温度计,不然的话,他用温度计比他用手感知温度要准确的多。
漫漫长夜终于过去,程子诺睡了一个安稳觉。
她醒过来伸了个懒腰,转身时,猛然看到葛毅丰坐在椅子上,趴在床头柜前睡得安静。
大概是听到了声响,葛毅丰睁开了眼。
“子诺,你醒了,头还烫不烫?”
葛毅丰尴尬自己居然睡着,都忘了摸一摸程子诺的额头还烫不烫。
程子诺笑着摇摇头,“毅丰,不烫了,我感觉我现在神清气爽。”
想到葛毅丰竟然陪了自己一夜,她抱歉又感激,“毅丰,对不起,害你担心我,晚上一直陪着我。谢谢你。你若是没睡好,你去客房继续睡,我去做早餐,做好了,我喊你。”
葛毅丰确实困,熬了将近一晚上,打不起精神,他也没和程子诺客气,爽快答应,“好,那我就去客房小睡一会儿,养好精神好去机场接一位客户。”
程子诺在厨房做早餐,为了感谢葛毅丰昨晚照顾她,她做了很多可口的饭菜。
忽然,门铃响。
程子诺拿毛巾擦了擦手,跑去开门。
透过监控,看到来人是杜瑾年,程子诺目色一震,随即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开了门。
“子诺,早上好。”
刚下飞机的杜瑾年直接赶来程子诺的家,并为程子诺送上一束鲜艳的香槟玫瑰。
程子诺欣然接过,“谢谢你。你还没吃早餐吧,我马上就做好了,一会儿一起吃。”
她话音刚落,葛毅丰的声线传来,“子诺,谁来了?”
见到是杜瑾年,葛毅丰愣住。
杜瑾年同样愕然地站在原地。
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子诺,你和葛毅丰睡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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